狱。
虽然白研良并不了解所谓的教育机构内部管理如何,但从墙上密密麻麻的涂鸦当中,他完全能够感受到郝博文的无助,恐惧,与绝望。
他成了父母眼中的乖孩子,但他的心底却在发出扭曲的,无人聆听的嘶吼。
“王警官,我先走了。”
白研良打了个招呼,王警官点了点头,看向了这一对夫妻。
他的立场让他无法做一些事,说一些话。
他也知道,想扭转某些根深蒂固的观念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而对于某个家庭来说,那也是极其私人的事。
郝博文只报复了李德刚,也许,这已经是他扭曲心灵下,仅存的善良了。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