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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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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33 恶 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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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看到孙海富,是一个下午。

    他坐在客厅里,正抽着烟,阿花大妈站在一旁,其他工人在外面修剪着草坪。孙海富看到我,就露出那一贯的笑容,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他的笑有点令人倒胃。

    他热情地说:“呀,小慧回来了。”

    他走到我的跟前,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就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样子还准备摸我的背部,我一手拨开他的手。他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了常态。阿花大妈似乎看出了名堂,她主动插诨打科:“孙先生,要喝点水吗?慧慧小姐要去换衣服了。”

    “我问你话了吗?”孙海富厉声说。

    我径直走到了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打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到很大。

    “小慧……”他走到我跟前,“最近你收没收到什么信?”

    我假装没听见。

    孙海富又喊了我一声,我依然假装没听见。

    这时,孙海富然把电视关了,声音变大了:“小慧,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

    我转过头,盯着他看,然后歪着头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最近收没收到什么信?”他趴到我身旁的沙发上说。

    “我收到信向来很多。”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指的是那1200万的事情。

    “就是一个律师事务所寄来的信。”

    “没有。”

    老家伙变了脸色:“不会吧,你撒谎。我查了一下,你母亲名下的银行账户都没钱了,而且这个房子的户主也换成了你的名字。”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最近,你爸……”他突然欲言又止,“你孙叔叔我,最近公司有点困难,需要一笔钱周转啊。你看……能不能借……”

    “不可能!”我直截了当的说。

    “怎么?还和孙叔叔计较?我以后的钱还不都是你的。”他露出极其谦卑的模样,这样的样子,就像当年他去派出所捞我时的样子。

    我默不作声,让阿花大妈为我倒杯水。阿花大妈走开了……老家伙向我靠近,又低声说:“再说了,你都是我的人了……”

    一种羞耻感,忽然从我的脚板底,直涌上我的心口,好疼,然后没有半点犹豫,就直接涌上我的脑袋里。我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你……你……你你下流……给我滚!”

    “哎呀,我那里下流?真怀恋你的叫床声。”他的无耻让我浑身发抖,我举起手,一个耳光打过去,可是被他抓住了我的手。

    “嘿嘿,还来脾气了。”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老家伙,我不会给你一分钱的。”我的潜意识告诉我:眼泪似乎要酝酿了。我坚强地忍住,生活的多年苦难让我养成了惊人的耐力。我可以忍耐一切痛苦了。

    老家伙火了,“我看你不晓得好歹了?你知道你吃谁住谁的吗?”

    这时,阿花大妈走了出来,我没有出声。

    “算起来,这个房子是我买给你那个死鬼老妈的。”他又欲言又止。

    我忽然感到人可怕起来,像魔鬼。

    不久前,难道之前孙海富和我母亲的恩爱,真的就是一场戏?

    “这个房子从现在开始是我的。”我说,“它连同妈妈的个人财产全部归我。”

    “你……“

    他吵了好久,骂着,喊着,最后丢下一句:“臭婊子。和你老妈一个德行!小荡妇。”

    我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朝他刺去,阿花大妈一把拉住我:“小慧,别这样!”

    孙海富往后退了,也许是惊讶我举刀的举动。

    “孙先生,你先走吧。”阿花大妈说。

    老家伙走了,我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说话。

    “小荡妇”这三个字在我的耳朵里回荡着,久久不能散去……我果真就是一个小荡妇么?是的,我是一个小荡妇。我的生活已经很放浪了。我不止和一个男人上过床,我抽烟,酗酒,几乎无恶不作。我是个恶贯满盈的女孩。或者说我根本连称作“女孩”的资格都没有。女孩,多么纯洁的称谓啊。人们已看到“女孩”这个字总会想起青春,可爱,总会让人油然而生怜爱之情。而我——我是一个没人怜爱的女人吧。

    今年我十八岁,十八岁的我充满了罪孽。我是恶的化身,如果我死了,我想我应该死在荒原里,我应该下地狱。我也许在人间,也许在死后,也见不到爸爸妈妈。因为我是一个恶贯满盈的人。

    今年我十八岁,十八岁的我沦丧了道德。我是道德的破坏者,如果我死了,上帝,噢,不,也许是撒旦,他会惩罚我。让我接受地狱之火的煎烤,让我痛不欲生,因为我是一个恶贯满盈的人。

    今年我十八岁,十八岁的我萦绕着恐惧。我是恐惧的载体,如果我死了,恐惧也许还会一直陪伴着我,恐惧常常让我感到惊慌,从我呱呱落地,到十八岁,恐惧似乎没有远离我。

    “真不明白,其实孙先生对你挺好的……”阿花大妈在一旁说着。

    “你懂什么!”我大声吼道,然后直接上楼。

    我没有说话,因为,阿花大妈不了解。呵呵,我无法忘记被他强暴的那个夜晚。永远也不能忘记!

    那一天,你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有接,因为我已经哭成一个泪人了,我怕你听见我哭泣,我怕你为我担心……

    我的男孩,如果你那一刻就在我的身边那么该又多好啊!

    几天后,阿花大妈和花匠老王辞职,他们说,孙海富停掉了他们的工资。我说,他们停了你们的工资,我补上。

    可是,维持这么大的房子的开支,显然并不是我所能承担的。我想起了金宇科。

    再次遇到金律师,依旧在他的律所。

    “说吧,找我什么事?”他依然那么傲慢冷酷。

    “我想卖掉我名下的房子。”

    “很缺钱吗?”

    “我不太适合住那么大的房子。”

    “你要明白,我是个律师,不是房地产中介,卖房子,你应该找中介。”

    “可是,我只认识你。”

    “我可不想牵扯进别人的资产问题里。”

    “我可以支付您律师费。”

    思考了片刻,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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