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有点紧张。
“慧慧,你可不能跟这些小混混在一起哦,他们都是坏孩子。如果他们勒索你,可得跟妈妈说。”“坏女人”放下了碗筷,认真地对我说。
“对,如果有人欺负你,告诉叔叔,老子让他们哭。”老头故意想拉近跟我的距离,却让我看着觉得滑稽。
“是的,如果有人欺负我,我一定告诉你们,问题是我现在没遇到欺负我的人。这辈子,除了被抛弃过,从来没被欺负过。”我淡淡地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餐桌,独自回房间。
第二天早上,“坏女人”送我到学校后,下车时,我借口学校排练舞蹈,让她晚上不用来接我。
我期待着晚上的约会。
放学后,聂广文如约而至。我们就在附近的工厂区,随便走走,后面跟着他一帮的手下,我们两个走在前面。
“那个何兴德已经被我教训了,他不敢找你麻烦了。”聂广文跟我说。
“就是那个德哥?”
“对。”聂广文说,“他不过是个小喽喽,在社团里,我比他辈分要高。”
聂广文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很轻,却蕴含着一种有意为之的优越感。那种优越感会让涉世未深的少女着迷,其实却只是一种无内涵的炫耀。
到了傍晚8点钟,我便打车回了家。“坏女人”一看到我进门,就迎了上来,接过我的书包,抱怨着:“怎么那么晚?”
“这别墅不好找,出租车司机找不到路。”我说。
吃完饭的时候,“坏女人”一直打量着我,突然说了些关于“早恋”的话题。
我有点反感,就饭也不吃就上楼了。我很反感“坏女人”一个地方,就是她当初抛弃了我,为何现在又对我如此之好?
可是,我着迷于聂广文的温情脉脉,他常带我去舞厅跳舞,喝上酒,脑袋微醺,伴随着重音乐,我拼命地甩着头,会感到压力的释放。碰到了“坏女人”不在家的时候,我会很晚才回去。每每此时,佣人阿花大妈都会埋怨几句:“小女孩,可不能这么晚回来。”
每当她说这些,我觉得阿花大妈很好笑,都会说她:“阿花大妈,你怎么跟一个老封建一样的。”
阿花大妈不跟我争辩,让我坐下,便会端来热腾腾的鸡汤给我,我接过来喝时,阿花大妈则在一旁边看着我喝,边说:“以后要早点回来啊……”
跟聂广文不紧不慢的交往后,生活的节奏就是那座别墅——学校——酒吧——游戏厅,或者是跟着聂广文看他怎么教训小弟。我开始厌倦了这种生活了,几个月来,每天和一群没有素质的流氓混混在一起,而且聂广文要求我也要穿成像他们那样子——暴露的紧身黑T恤、紧身皮裤以及高帮黑凉鞋,还有那难看的烟熏妆。当然,这些我都是在出了门在公共厕所完成的。我不敢让“坏女人”和阿花大妈知道,因为我相信我讨厌的模样,也是他们讨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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