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走肉般地生活,每天在学校里疯狂的学习,几乎是不出教室门,放学后就径直回家,回到家后,我也还会写作业。我不再看拜伦的诗集了,我把拜伦的书都塞在了旧报纸堆里。
“坏女孩”没有上学了,我也再也没有见过她,只觉得像场梦,但是这个梦比较真实。
我唯一还有的就是她的相框和她送给我项链,这倒让我感到了安慰。
但是有时候看到照片里灿烂的她,我多少感到有些不快——于是慢慢的,我不再看照片了,我也把照片丢到了旧报纸里。
我痛苦了吗?每当我沮丧的时候,我都反问自己——也许我受到了深深的痛苦——
深深的痛苦可以让人变得成熟,但是我常常会幼稚地想,为什么会遇见“坏女孩”,为什么她让我如此痛苦?
可是,我马上反驳自己,要想体验至高无上的欢乐,则必须也要有悲伤至死的准备。我这点痛苦算什么呢?
是的,现在我越来越沉迷于沉默中,比以前更沉默——因为痛苦的文火的烘烤使我学会把火封住,并在内心深处承受沉重的压力。
父亲,很久没有回过家。母亲则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家专门伺候我高考的最后一个月。
我记得走进高考考场的时候,我环顾四周,确信都是熟悉的同学后,我有些失望地进了考室。
考得不好不坏,但是肯定不是我的最好水平,但是已经无妨——因为似乎生活中,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提起半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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