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篓子!”
容贵妃思想良久,又道:“以臣妾的看法,功是功,过是过,不能相提并论,现在他已经牵涉结党营私,如果再不加以严惩,恐怕会越走越远呀!”
赵骏下不了决心,知道兹事体大,不敢妄下定论,随即说道:“爱妃之言朕已知晓,而且也有几分道理,罢了,等到京城再做计较吧!连雄,我们起程赶路吧!”
凌连雄匆忙吩咐下去,接着伺候赵骏穿衣出行。
容贵妃知道赵骏还在犹豫,并未采纳自己建议,有些尴尬,为了缓和气氛,笑对他说:“皇上,臣妾想与离愁妹妹同车前往,你不会反对吧?”
赵骏转身看了眼上官翎,见她微微点头,笑道:“到了宫里,你们该以姐妹相处,也好,你可多说些宫里面的事给她,免得生疏。”
容贵妃和上官翎谢了恩,匆忙返回准备起行。
圣驾再次起程。
郑皇后和齐昭仪见容贵妃带走了上官翎,有些气恼,但也没办法拦阻,刚一上轿,对她们又是一番嘲讽和咒骂。
上官翎只知容贵妃是南宫太尉的千金,贵为后宫辅位,但对她多有提防和戒备,一上轿就三缄其口,只是“嗯嗯呀呀”地迎合对付着。
容贵妃为解烦闷,向上官翎说了很多关于她小时候的趣事,对于郑皇后则是只字不提。
车队又行进了近百里地,按行程计划停驻在了官驿。
让郑皇后和容贵妃等人都很纳闷和纠结的是,这两天赵骏一到晚上就进书房,并没有翻谁牌子的想法,甚至连凌连雄都捉摸不透。
每次凌连雄询问要谁侍寝的时候,赵骏总是很不耐烦地斥责驱赶,想不通是累了还是烦了,总之没这方面的想法。
上官翎并不关心这方面的事,因为赵骏曾经亲口答应过,只要她觉着勉强就不会硬来,只要不是她,换谁也不想知道。
其实,最近赵骏有了心事,就是如何惩治杨乃温的大事急事,为了这件事,朝中文武大臣已经悄然分成了两派,一方认为此人功勋卓著,裙带关系盘根错节,如果没有十足把握最好以安抚警示为主,小惩大诫。另一方则认为功过不能相抵,此人牵涉多桩人命血案,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而且还有姑息养奸败坏法纪的影响,应该从速严办,免得夜长梦多。
另外,太后也来了一道懿旨,算是保守派,从各方面为杨乃温开脱罪责,有意庇护,早已左右了赵骏的准确判断。
这些原因加起来,才惹得赵骏没了那方面的念头和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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