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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怕味,不也还是来了?”
“要不是某人盛情难却,我可是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吴语诺停下了摩擦到快要将鞋子磨穿的动作,摘下了陈柏庭的口罩,还给了他,“某人很好喔,不要这么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说完便向前走去,准备下水洗鞋。
“幼稚!吴语诺,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陈柏庭将口罩装进银灰色的裤兜里,跟了上去,并小小一用力把毫无招架之力、毫无防备之心的吴语诺推进了路边的小溪中。
“陈柏庭,你才幼稚。”吴语诺跌坐在小溪里,衣服鞋子都湿了大半,气愤的想要大哭。
陈柏庭站在草丛中,抿抿嘴,好没有良心的裂开了嘴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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