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是今天的飞机吗?”坐在沙发里剪指甲的沈妈妈,仰起头问向了一旁正在看报的老公。
沈爸爸翻了页报纸,说:
“早着呢!签证都还没下来。”
沈妈妈点点头,片刻看了眼四周,放下剪指刀,凑近了自己的老公,神秘地问道:“那咱儿子那边弄得如何了?”
“不知道,我没问。”
“你怎么不问问,要是有什么手续很麻烦的,你不去帮帮他,他怎么赶得上卿卿,卿卿都是她爸在弄呢!”
“绿色通道我已经跟他开了,到了国外,有卿卿爸爸安排,瞎担心什么!”
“可我怎么觉得我们儿子没啥动静?”
“我们儿子做事情啥时候有过动静,那屋里的那些奖杯,哪一个不是他扛回来后你才知道他去参加了什么比赛。”
“这,这倒也是哦!”
“行了,别操心了。”沈爸爸放下报纸,就将自己的爱妻搂进了怀里。
沈妈妈捏着拳头,轻轻往自己老公身上一锤,娇嗔地埋怨:
“我能不着急吗?卿卿这几天被她爸爸妈妈带着到处忙到处逛,都没着家,跟我们儿子也见不上,估计我们儿子也要去国外的事都没跟卿卿说呢!你说这两孩子倒时候要是错过了,那岂不是白忙活了。”
“行了,行了,我会跟老何沟通好的。”
“孩子的事要是凉了,就赖你!!”
“哎呦,那我多无辜啊~”
“你还说,上次打孩子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今天晚上睡客房去!!!”
“我的夫人啊,一把年纪了还分床,晚上睡不热乎,你可咋办啊?”
......
“沈芊蔚,快递——————”
就在夫妻俩闹得正欢的时候,沈家铁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喊声。
沈妈妈立马从自己老公的身上坐起来,看了眼落地窗外,转身便上楼去叫沈芊蔚。
没一会儿,沈芊蔚的房门就被拉开,沈芊蔚穿着一套运动服从里面走了出来,修长的双腿似乎更清瘦了些,沈妈妈打量着自己儿子憔悴的面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什么都没问。
沈芊蔚踩着拖鞋下楼开了铁门,守在门外的快递员将一个纸盒递给了他。
“谢谢。”
沈芊蔚接过快递,在莫明奇妙中就走回了屋。
“是买了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我没买东西。”
“那......”
没等自己父亲说完,沈芊蔚就继续往自己房间走去,锁上门,才仔细看向了快递的邮寄地址,看到是白沁舒的时候,顺手就将快递扔在了一旁,不再多看一眼。
而此时的白沁舒已经收到了快递签收的信息,双手握紧手机,下巴磕在手机上,有些不安地低头看向了趴在地上的男人。
“杨叔,这下水道需要拆吗?”
“拆倒是不至于,我把这铁条扳开点,估计就能伸手去捡出来了,不过你倒是该庆幸这条沟早不通了,要不就算把这拆了,估计这玩意儿也被水冲得不知所踪。”
“呵呵,是啊。”
“不过这镯子看起来,应该值不少钱吧?怎么弄下水道了呢?”
“就不小心弄的。”白沁舒笑了笑,眼神闪躲地回道。
“这会儿,你可要看好了。”叫杨叔的人起身,将手里的银镯子交回了白沁舒的手里。
“谢谢杨叔。”
“谢啥谢,跟你杨叔还客气,对了,前阵子听你爸说,你要去美国,什么时候啊?”
“年底。”
“哎呦,那快了。”
“是啊。”
“那行,那既然东西取出来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可得收好了,可别再弄丢了。”
“谢谢杨叔~”白沁舒笑着将手里的镯子放回了礼盒里,再次甜甜地道了声谢。
杨叔听得心里一暖,眉开眼笑地摆着手,就往家走去。
白沁舒看着手里的小礼盒,笑容逐渐凝固了下来。
那天晚上她都没注意,要不是今天出门走了这条路看见这里有个可疑的小盒子,多看了两眼,估计她也不会注意到下水道里的银镯子。
她认识这个镯子,她刚跟薛乾谈恋爱那会儿,就在薛乾的手腕上见过,上边还刻了他的名字,她不会认错。如果记得没错,薛乾说过他从小就戴着这镯子了,既然这么宝贵,怎么不好好戴着,还丢在了路口。
联想一下那晚的事,什么就都通了,薛乾应该是想把这镯子给自己来着。
思绪一通,白沁舒这心里也顿时变得五味杂陈的,沉重得让她透不过气,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要亲自把这东西还给薛乾。
想着就拿出手机跟薛乾打了个电话,电话一通,白沁舒就迫不及待地开口:
“薛乾,我有你的东西要还给你。”
“那个......”
电话里传来了声音,但却不是薛乾的,而是一个女生,一个很熟悉的女生。
白沁舒有些不太确定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机,然而显示的就是薛乾的号码。
“请问你是?”
“嫂子,我是洋妞。”
“啊,是你啊。”白沁舒双眸暗了暗,接着说:“你能让薛乾接一下电话吗?”
“薛哥他,他休息了,你有什么事吗?”
“休息了?”
“是,是啊。”
“那没事了,我挂了。”
“额......嫂子拜拜。”
“拜拜。”
白沁舒挂断了电话,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黑掉的手机屏幕,薛乾什么时候会让别人碰到他手机了?
既然薛乾不愿自己,那她干脆把东西寄过去算了。
洋妞挂断了电话,就将手机递给了病床上假寐的人。
“薛哥,嫂子好像真找你有急事。”
“什么嫂子,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薛乾拉过了被子盖过头顶,闷声说了一句,就背过了身,枕巾有湿润的痕迹。
“薛哥,嫂子那事,你,你知道了?”
“......”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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