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陵京是个非常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市。不仅气候适宜,四月天里百花盛开,随便一个公园都是美景。
下午杨嫣没有课,便给张云海当向导。两人游览了不少天下闻名的景点。张云海骨子里也是个喜欢旅游的人,在成京的时候,他曾经抽出一个整天的时间,跑步逛完了整个成京内城区经典。
不得不说,与成京交相辉映的陵京,有不一样的风景,这里有着南方特有的隽永与婉约。
这还是张云海第一次感受南方的春天,空气中弥漫着各式各样的花香,满眼望去,庭楼玉宇,山河环伺、
坐在紫荆山的古刹凉亭里,俯瞰着这个古今建筑交相辉映的陵京,感受着夕阳缓缓落下,最后洒在杨嫣面带酒窝的俏脸上。
张云海不禁看呆了,不知道是沉浸在这美景中,还是面前的丽人。
“呆子,看什么呢!”杨嫣噗嗤笑出声,将张云海棱角分明的脸扭到另一个方向。
“我饿了,晚饭你管!”
“求之不得。”张云海转头指着华灯初上的大陵京,微风吹过,吹得他竟然有种醉醺醺的感觉。“咱们去东江上游的文化街那边吧,好多馆子,应该很有特色吧。”
“好啊,好啊,之前经常会跟室友去那边,自从她们毕业,就很少去那边逛街了。有一家叫‘秀川屋’的日料店,前几年很火,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了。当时一直想去,可是大家都没多少银子哈,后来参加工作,想去,可是姐妹们都不在身边了……”
晚上七点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正是东江文化节游客最密集的时候,张云海如愿牵上了杨嫣的小手,像这条街上的几千对情侣一样,这一刻,张云海赶到无比的幸福。
这是条仿古街道,整体风格像极了清明上河图。临河而建,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应俱全。倘若不是行人都穿了现代的衣服,你一定以为是穿越到了某个盛世的朝代。
走到这条街的中间,在一条纵横巷子的交叉口,杨嫣指着一家日式装修的店说道,“就是这家‘秀川屋’,还开着呢。”她探头向里面看去,有四周看了看。有些疑惑道,“咱们还是不在这家吃了吧。”
张云海何其聪明,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这家店里占据了这么有利的位置,却没有什么人气,旁边胡同里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一般有两种情况,要么这家店非常难吃,要么这家店死贵。听杨嫣白天说的,这是家老字号,那么排除了第一种可能,那就只能是第二种可能,这家店很贵。所以杨嫣是心疼荷包,才想换一家。
张云海骨子里也是个抠门的人,可是当他抬头看了看门牌,表情有些怪异。然后坚定的说道,“就在这家吃,我已经走不动了。”
“你……确定带的钱足够?不会被当肥羊宰掉吧。”
“我……很肥吗?”
……
偌大的日式餐厅被分割成了十几个榻榻米和室,单单听声音,张云海已经知道今天这间餐厅只有自己一桌。
“你别说,这里还蛮安静的,适合说说话。”
“是啊,没想到外面街道的嘈杂,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屋子里。”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递了份菜单。土鳖的小张同志有些抓瞎,自己可从来没吃过日式料理,递给杨嫣。后者去过日本,当然对菜式比较熟悉,但是又怕上到小张同志的自尊心,轻轻的推了回来。
“你点吧,我晚饭吃一点就好。”
“那好!”张云海一合菜单。“随便捡几个拿手菜上来就好呗,两个人能吃饱吃好就行。”
“好嘞!”小姑娘一听开心了,抱着菜单就出去了。
“你……不看看价格吗?”
“难得杨大小姐赏脸,难得老子充当一次大款,看什么价格。俗了!”
杨嫣捂嘴咯咯笑了起来,张云海又是看的有些发痴。“你这一点都不是当年那个钢铁直男。”
张云海也跟着哈哈笑笑,“日料就算洋气点,就咱俩吃,撑死也就吃个几百块钱。”说完张云海做了个捏钱包的动作。“挤挤总会有的。”
正说话间,菜式已经一道道端了上来。“嚯,增味汤,讲究。”
“这是三文鱼,刺身,风味牛舌,厄听说过。”
“云海,我们吃不了吧。”
“他们这量小,放开了吃。”张云海硬气道。
“银鳕鱼,烤虾,……”
菜式一道道端上了,杨嫣终于有些坐不住了,“云海,他们真的要把咱们当肥羊宰了。”
张云海已经看出了猫腻,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只要食物是新鲜的,咱们就当被宰一次呗。”
“鹅肝,海胆……”
总共给上了十几道菜,将榻榻米桌子摆的满满当当。
张云海见到一小碟精致的果盘上来,知道所有菜上齐了,敞开肚皮吃起来。相比张云海吃的没心没肺,杨嫣可是提心吊胆,只是微微动了动筷子,就又搁下了。
“怎么?不喜欢吃吗?”
“还好,就是……感觉咱们被宰这一顿,有些亏本。呵呵。感觉要是按门市价,要顶的上我一个月工资了吧。”
“嗨,咱们又不是天天来吃,就是偶尔一次。如果觉得浪费,吃不了的咱们打包!”
杨嫣笑了,虽然张云海跟之前变化很大,隐隐也猜到了他可能收入还可以,但是听说话的语气,骨子里还是那个质朴着地的工科少年,总算没有变成那种高高飘在天上的暴发户。
两个人十多年没有见面,自然有说不完的情话,杨嫣那些悲喜的过往,那些鸡毛蒜皮的生活琐事,听在张云海的耳朵里都像是最吸引人的故事。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点。小姑娘拉开和室的门,轻轻提醒道。“帅哥,美女,小店要打烊了,请您……”
张云海醒悟过来,“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站起来就要去结账。
前台……
“先生,一共三万两千八百六十,老板说您是新客户,摸个零头,七万两千八百。”带着厚厚酒瓶底眼镜的掌柜说道。
张云海虽然做好准备,但还是被震到了,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掏了掏耳朵,“我……没有听错吧。”
那个店长脸已经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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