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金白银。”
“成交。”
“姑娘果然是爽快人”,宋白泽极尽风流地摇晃着扇子,“我这有两条不成文的规矩,先给姑娘说一说,第一,往来不问出处,有钱即可;第二,烧杀抢掠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概不做。”
话音刚落,他又“刷”地一声收起了折扇,一套动作坐下来,有如行云流水,十分得赏心悦目。
流荒点头,道:“宋堂主果然非同凡响,此等品节,叫人佩服。”
宋白泽手里把玩着折扇,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姑娘实在谬赞。”
“是堂主过谦了。”
宋白泽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姑娘请这边坐。”
流荒被他引着坐了尊位,宋白泽问:“姑娘有什么心愿,说出来便是。”
流荒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我想像堂主打听一个物件,它能快速地选择性地复制周围环境的气息并与之融为一体,就像是像是一个天生的伪装者,纵使旁人有再敏锐的感应能力,也丝毫不能察觉出来它的气息,堂主可知这是什么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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