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呀”,流荒提了提手中的酒,“诺,给你拿的,地下埋了七千年的桃花酿,肯定很香。”
辛吾扯过一抹笑:“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送来的东西都是我曾经给你的。”
“我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吗?”
“倒也是,每次串门都拿酒,可见我是酒酿得太多了。”
辛吾没说,他已经七千年没有酿过酒烤过鸡了,倒不是天宫没有,而是再也伤不起了。这些年,他过着与在大荒截然相反的生活,往日不可再念,再念连力气竟都没有了。
辛吾说:“我放下了枭衍,却唯独放不过自己。”
流荒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的伤痛悲喜,都是留给活着的人的,活着的人若是看不开,便也只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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