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心底一沉,那之前最不好的预感终于实现了。
这一次麻烦,并不只仅仅是几个绣庄的老板想要找锦色的麻烦,恐怕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而其中,白芍最怕的就是赵悦茜。
倒不是怕她这个人,而是怕她爹,那个斜阳县百姓的土皇帝。
虽然还谈不上一手遮天那么厉害,但显然处置她们这种小老百姓却是轻易地紧,比如现在,他不让白芍去做证明,反而话里有话的要给她定罪,就让白芍苦恼不已。
“大人,民女冤枉啊……”白芍不敢顺着赵知县的话往下讲,只跪在地上趴着道,“民女家一向勤勤恳恳的做生意,铺子里的布料一向都是选的最好的,迄今为止衣服不说别的,至少卖出去了四五十件,怎么就今天忽然涌上来一堆人说民女家的布料有问题,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聚在这一天来,民女怀疑有人是在恶意报复民女啊。”
“哼,今天来,说不得是你家布料最近两天才出的问题呢……”赵知县似是有些不耐的道,“你这绣庄也大的紧,不过就是几件衣裳,赔偿了又如何,何苦因为这些事情巴巴的来县衙告状呢?赶紧退堂吧。”
他这话说的轻松,不过是赔偿两件衣服而已。
要知道,做绣庄卖成衣,最重要的就是信誉,一旦信誉问题倒塌了,锦色这个铺子关门是迟早的事情,根本不像在赵知县嘴里那样轻松。
故此,白芍执意的跪在地上,就是不肯松口说要赔偿那几人。
那赵知县终于恼了,一拍惊堂木,竟是要发作白芍,“许久未曾见过这种顽固的女娃了,来人啊,给我拉出去……”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旁边懒洋洋的男人终于睁开双眼,出声道,“大人,我看着事情怕是不那么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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