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闺女没有嫁妆吗?我的蔻儿又有什么嫁妆了?”白川羌也毫不客气的吼了回去,“什么都赖我,你咋不怪你喝酒赌博到底输了多少钱,家里为你还了多少钱?要是你这些钱省下来,两个姐儿的嫁妆都齐全了。”
“我喝酒赌一赌,能多少钱啊,还是你浪费的多啊。闺女啊,我对不起你……你都这么大了,我还没给你准备嫁妆……”白川连说着说着,忽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白川羌心里也不好受,爱怜的望了白蔻两眼,也是红了双眼。
家里现在穷,满打满算只有一百两银子,中间还要送节礼,还要维持十几口子的花销,想要撑到收稻的时候,都得节衣缩食。
可谁,又舍得自己的妻儿受苦呢?
一时间,刚才还急头白脸大吵的兄弟俩,全都低着头,闷闷的哭了起来。
白川柏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肩膀,见白川穹不说话,他也没说话,不再张口劝人。
就在这时,一旁的刘氏突然张口道,“你们愁什么?咱们白家都是穷人吗?你们忘了你们还有个有钱的兄弟呐,你们兄弟会看着你们的闺女连个嫁妆都没有?都是白家人,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至于那么外道么,你说对不,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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