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扯着嗓子哭了起来,说明慧故意烫她,把她手都烫肿了,说她不孝顺,恨她,想要她死。然后哭闹不休,一直说明慧故意害她。后来,不知怎么的,明慧就跪在了堂屋门口,这都跪了两三个时辰了,你们还不赶紧去啊,这膝盖要跪坏了。”
这个时代的两个时辰,是现代的四个小时。
跪上四五个小时,血液太久不循环,那么久极有可能就永远站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白芍面色大变,来不及感谢大春娘,飞奔着就回了白家。
白微和白云实也是紧张的快跑回了白家。
才踏进白家大门,果不其然的就看到了跪在堂屋门口的吴氏。
烈日当空,普通人在外面站一会都觉得灼热,更何况吴氏这样跪着。
白芍跑到吴氏跟前的时候,她已经热的双颊发红,神志不清了。
“娘。”白芍心疼的抱着吴氏,回过头,对着白微喊道,“姐,赶紧去弄水,不要太凉了,快点,加帕子。”
白微把手中的笔墨纸砚往西偏屋门口一扔,推开门就开始打水找帕子。
白云实跟白川柏蹲在吴氏的跟前,有些紧张的看着吴氏。
才经历了一场生死惊慌,回家又看到妻子变成了如此模样,白川柏有些崩溃的拉着吴氏的手,大声道,“芍儿娘,芍儿娘,你醒一醒啊,醒一醒啊。”
只可惜,他没叫醒吴氏,却惊动了堂屋里的人。
约莫几息之后,堂屋门帘子被挑开,白蔻慢条斯理的走了出来,笑着道,“三叔,这大中午的,爷和奶都午歇了呢,您声音小一点啊。”
院子里,吴氏跪的满脸通红,神志不清。
正房里,别人却有滋有味的歇着午觉。
他们怎么能睡着呢?
他们又怎么能做到笑语嫣然的出来呢?
一刹那,白芍的双眼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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