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你这一笑,漠州的天空都让人感觉亮堂了许多。”
陆岩听他这样说,问:“难道我平日看着很严肃吗?”
“将军自己不自知吗?就我来的这段时间所看到的,你的脸看着比漠州的天色还要阴沉。”
说完,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巴说:“此刻我想作首打油诗。”
一个士兵起哄道:“快点作好念出来,大诗人。”
杜程想了片刻后说:“马儿跳不高,杜程随身倒,引得将军笑,也算有功劳。”念完后说,“这首打油诗如何?”
众士兵七嘴八舌说道:
“有趣。”
“没想到你还挺好玩的……”
“你这诗可没有一点大诗人的味道了,哈哈……”
经杜程的这一摔和他的打油诗的这一念,原本气氛沉闷的队伍突然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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