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父亲可回来了。”刘素净手坐下后问道。
“回来了,吃完饭,就进后院伺候他那些宝贝去了。也不知道担心下你”刘陈氏说到。
“母亲我没事,吃完饭我去找父亲”这时锦玫把饭菜端上来,摆好“小姐,你去哪了,夫人都担心死了。”刘素听了,只是对着锦玫笑笑。
“锦玫,你把小少爷放我屋里隔间床上吧。”刘陈氏对锦玫说到。
锦玫小心的接过刘陈氏的小儿子刘武,转身进了左边屋里的小隔间里。刘陈氏空出手后,给女儿夹菜,嘴里说着“多吃点,都是你爱吃的。”
刘素吃饭很快,但自有一种行云流水的美感,也不说话。刘陈氏给她夹什么菜都吃进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她就放下了碗筷。起身漱口,洗手“母亲,我去找父亲了。”
“你去吧,不要太累,消消食就去午睡会”刘陈氏说到。
“好的,母亲。”刘素行礼后往后院而去。
看着女儿去了后院,刘陈氏去卧室隔间看了下小儿子。“锦玫,你等下去叫锦茉过来,我有事问她。”
“好的,夫人,那奴婢先下去了。”锦玫躬身行了一礼走了出去。
后院
“父亲,我想移栽一盆虞美人,看能不能种活。”刘素看到正在后花园忙碌的父亲,躬身施礼说到。
“素儿,回来啦。虞美人啊,这植物你要想移栽可的小心些,有毒。而且不可把其放置在前院,你弟弟还小,免得误食。父亲也只有一小盆放置在那个隔断最上层。”刘栋指给女儿看。
就着刘父的手,看到一盆口径很大的白色青花瓷盆里开满了红色小花的虞美人,花蕊已结成一粒粒黑色的种子。
“父亲,我知道,您帮我搬下来,我只需要分个小支出来试种,不行我就收集些种子,明年开春再种。”刘素说到。
等刘父把虞美人搬下来,刘素就着刘父的平常所用工具并带上了这个时代一种园林工作时用的手套,小心的从盆子分了一株出来。然后去墙角拿了一个空盆,细心铺满土,然再在盆里挖了个深坑,小心的把虞美人的根系带着原先的土壤种进这个坑里,再用土填上周边的缝隙,用工具把土压紧,给其浇上水。做完这些刘素从怀里拿出自己平常用的帕子,仔细的收集些种子。弄完抬头,发现父亲正看着自己。表情很是怪异。
“怎么了,父亲?我弄好了。谢谢您”。刘素说着脱下手套,走向了父亲。见父亲还是呆呆的看着自己,刘素来到他身边,用手轻轻的碰触了下刘父的手。
刘父一惊“素儿,我们刘家真是后继有人了,可惜你……”刘父说着突地向后倒去。
刘素面露恐惧,但手却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接住了刘父。可是到底高看了这具身体的力气,只能跟着一起跌坐在地上,用双手勉强的托着刘父的头,使得不直接接触地面。“父亲,对不起,我不会害您,放心。”刘素心里微叹
“母亲,母亲,您快来,父亲晕倒了。”刘素喊到。刘宅不大,刘素一喊大家都停下手里的事,跑进了后院。
“这是怎么了,刚还好好的”刘陈氏边急忙向刘父走来,看到丈夫倒在地方不醒人事,女儿被丈夫半压着,使劲托着丈夫头。急的马上眼眶都红了。
接过女儿身上的丈夫“素儿,这是怎么回事”刘陈氏忙问。
“母亲,我刚在那边移栽植物,移栽完就看到父亲呆呆的,我走过来问父亲怎么了,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倒下了,幸好我在旁边伸手托着,可我力气太小了,托不住。”
这时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
“锦玫、锦茉去杂物间拿块木板过来。我们把老爷抬到房间去,刘婆你去请个大夫来,顺便去把小毅叫过来。”
“是,夫人”连礼都没行,三人转身快跑出去了。
“母亲,父亲会没事吧”刘素紧挨着陈氏,帮忙托着点。
“没事的,素儿吓坏了吧”刘陈氏把刘父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腾出手,摸着刘素的头。声音很温柔,好像生怕再吓着她。可眼睛里隐隐的泪花却让刘素知道她是故作镇定。毕竟要说刘素的真实年龄比刘陈氏还大,其会这点都看不明白。
刘素内心不知怎么的看着这样的刘陈氏心里莫名有些的热。原来这就是母亲,这就是母爱。眼里渐渐有些酸涩。
屋内
大家合力把刘父抗到床上躺下。这时刘父的徒弟赵毅也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师傅很是着急。“师傅,这是怎么了,上午在刘员外家修花园时候,还蛮好的。”
“师兄,别说话,母亲在把脉。”刘素轻声说到。
“好像是中毒,但具体什么毒,我诊不出来。都怪我学艺不精,还是要等大夫过来再详细看看。”陈氏这时,有些心绪不稳。不太相信自己的医术。
“大夫来了。”这时刘婆子带着镇上春医堂的黄大夫急步走了进来。黄大夫年纪大了,一看就是被刘婆子急着拉过来的,走的气喘吁吁。
“黄大夫,麻烦了。”刘陈氏赶紧让开。
黄大夫平静下,走到床边,把手搭在刘父的脉上。一会眉头轻皱,后又放松下来。“没大事,不过可能会昏睡几天,这是轻微的中毒,不像是误食,好在不严重,就是有些麻痹,昏睡作用。等下我开点解毒汤药,连续喝个三天就好了。”黄大夫话刚停,就听到激烈的敲门声。刘婆子马上出去开门。
一会儿刘婆子进来回话“夫人,有两个来自陈仓州的客人,说是来找老爷。”
“我出去看看,小毅你也跟我出去看看。”刘陈氏说到
“好的,师母。”赵毅听说师傅没事,也就放心,起身跟着出去了。
刘素轻声问道“黄大夫,我父亲真的没事吗?”
“没事,就是有些奇怪,这毒到底是怎么到你父亲身体里的。按理说这毒很是凶猛,只要中毒了,就是必死之症。可你父亲的毒好像是中毒中到一半,突然终止了一样,让人只是陷入昏迷却不伤身。还真是天下奇闻!”黄大夫有点像自言自语说到。
“黄大夫,夫人让我来请您去堂屋,为我家老爷做个证。”这时赵毅进来躬身对黄大夫说到,神情很是愤慨,但却又极力忍着。
留下锦茉照看刘父,刘素跟着出了房间,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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