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硫哈氏。
“玲琅妹妹,你怎么这么糊涂,皇贵妃娘娘并未招惹你,你为什么要用巫蛊之术害人性命呢?”
瓦硫哈氏一个不稳,瘫软下去,旋即明白,大声尖叫起身撕扯索绰罗氏。
“是你,是你这个贱人陷害我!”
“够了!”
万贞大吼,二人这才松开。
“单凭一个布偶能说明什么?若真想有人栽赃嫁祸,什么事儿做不出?”
玉斟冷眼戳戳,逼得索绰罗氏后背一阵冷汗。
不管那么多了,今日必须拉下瓦硫哈氏。
“就是,一个布偶谁都可以动手脚,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钮祜禄氏为瓦硫哈氏分辨,然而索绰罗氏却指着布偶厉呵。
“玲琅的屋里长久点着用石腊红调制的香料,若诸位不信大可闻闻这布偶有没有花的香气!”
“你愿意闻你去吧,谁乐意和这东西亲密接触?”
昭妃支着额头,似有疲倦。
“皇上,臣妾乏了,现告退!”
万贞也允了,昭妃离开后,阿巴若太医前来,嗅了嗅布偶的味道。
“的确是石腊红的香味!”
“这石腊红的香料可是玲琅独有的,只因她爱这个味道,若不是长久放在她寝殿里。怎会沾上石腊红的香气久久不能退!”
索绰罗氏斩钉截铁,瓦硫哈氏竟无言以对。
“臣妾冤枉,这不是臣妾的东西!”
“即便有石腊红的香气,可玲琅为何要去诅咒崇元皇贵妃,非敌非友,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佩兰妹妹可别说争宠不争宠的话,要这么言,那所有人岂不是都有心思?”
钮祜禄氏又道,只见索绰罗氏半天发不出一句声儿,却慢慢把头转向玉斟,不知为何,玉斟隐约间看见她得意的笑容,好想是漂浮的鬼怪,掐死你前先对你笑。
“对了,玲琅妹妹怎么会有这么大心思,而且怎么知道皇贵妃的生辰八字,睿妃娘娘,别是您的心思给玲琅落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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