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要挟她,我派了谁去传话?又指使了谁去配药暗害?老爷若是信她,就将我那一院子的人都拉来,让她指一指哪个是我派出去的,她说得出来?”
“她们污蔑我拿用自己的儿子陷害太太,怎知那个王妈妈不会为了什么目的,剁了自己儿子的手指头来陷害我?”
“连伺候了一辈子的主子都能下得去手,这样的人说出得话怎能轻信!”
她越说越是委屈,转而对着郑姨娘垂泪。
“我从嫁入齐家以来,不是安心养胎,就是听从老爷吩咐在院中安分守己的过活,纵然是与人有隙,老爷也读罚过我了,何苦要如此揪着不放,苦苦相逼呢?”
郑姨娘气得肝一阵阵痛。
她早就料到今日一役会很难,没想到却是这样难。
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啊,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嗡嗡直响,看着声泪俱下的赵姨娘,只觉得她那副样子刺眼得很,恨不能冲上去抓破她伪善的皮。
情急之下慌不择言脱口而出:“你还有脸在这里装可怜,若不是因为你,康哥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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