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樱又翘起了她的二郎腿,这会儿脸上已经满是得以的神色,“你小子还有点眼力见儿,要不要做我的保镖?你也看到了,我爹一死他几个亿的财产全都要归本小姐,我是不会少付给你薪水的喽。”
“承蒙关照,我对保镖不感兴趣,不过我有个朋友倒是可以来试试。”
“且,不来就算了,本小姐还不稀罕呢。有什么话快问,问完小姐我还要去补个回笼觉。”
王一嘿嘿一笑,这边要问的可比那些刑警要多几倍。
“那恐怕您的回笼觉要稍微延期啦,我想知道的事情很多,首先就是经常到这栋别墅的人除了之前提到的,还有谁能不能帮我列出一个清单呢?写在这里就好,这是笔。”
王一将自己的笔记本和原子笔放在晚樱的面前,晚樱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来,拿起原子笔在茶几上敲了敲。稍微做了思索状,然后在本子上写下了之前已经了解到的袁二爷等人。除此之外还有他的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大哥和二哥已经结婚但几乎都不会带儿媳妇回家。大哥的孩子也已经四五岁,却很少带着回家。
除此之外就是之前提到的园丁,经常接小姐的出租车司机以及负责洗衣做饭的女佣,按照惯例女佣应该要来家里做饭,毕竟小姐在家。不过王一已经叫徐叔先让女佣稍微等一下,最后再询问。另外值得注意的是有几个圈,四小姐画的格外认真,然后点着这几个圈对王一说。
“一,二,三,四,差不多四个吧,老爸的小情人儿,她们也经常来家里。不过好在她们还算懂规矩,拿了钱就走的狗而已。”
“那么,都谁有家里的钥匙呢?”
“我和我爹,徐叔有一把,哦对了我妈也有一把不过被她带到棺材里面了。”
“是后门的钥匙吗?”
晚樱啊了一声,“啊?那扇门的钥匙好像就只有徐叔有,从外面打不开也关不上,就只有徐叔倒垃圾的时候会走那扇门。”
哦?后门的钥匙就只有徐叔一个人有,如果想要利用后门做手脚的话就必须有徐叔参与其中才可以。如果是外来作案而后徐叔叔将嫌疑人放走后关了后门,这样一来就可以将嫌疑推给屋子里的众人,而不会有人怀疑除了这间屋子以外的人。
鉴识科的人很快也到达了现场,小姐嫌他们太吵把王一带着上了二楼。
“来,到我的房间问吧,真是的吵死了。”
王一心打唉声,一会儿鉴识科的人肯定还要来搜查她的房间,如果不事先委婉的告诉她肯定还要大发脾气。不过该怎么告诉她呢?最后王一想尽了办法,还是让那些鉴识科的人来背着个黑锅吧,反正他们经常做这种搜查工作应该也早就习惯了。
这次来的鉴识科人员都是当地的刑警所以王一一个也不认识,协同作案是最麻烦的事情,稍后还要到他们当地的警局报道,一想到这儿他就头疼。马上就要看到那些循规蹈矩的刑警们,甚至还要和他们共事,局长到底为什么要答应,拜托他的人究竟是谁呢?
随着小姐来到右手边的楼梯,王一试探着问她,“晚樱小姐,你方才给哪位熟人打了电话?”
“我大哥,这个家也就他还有点良心,除了大哥都是眼红我爹的财产才来巴结我,我可清楚着呢。”
来到这个小姐的房间真是出乎他的预料,原以为会是粉色系的小房间但他想错了。屋子里满满的巧克力色,就连梳妆台都是咖啡色,紫檀实木地板头顶是一盏现代化的照明电灯。床上还散着皱皱巴巴的白色条纹被子,四小姐一屁股坐上去指了指对面梳妆台前的椅子。
“就只有一把椅子啦,我是不喜欢别人坐在本小姐的床上的。”
王一真的没想到富家小姐性格竟然这么开朗,完全没有把王一当做一个正在办案的刑警。不过这也是好事,这样问话比较轻松,并且比较容易得到王一想要的东西。大部分的仇杀案都可以从情感纠纷之中找到元凶,这次也不例外,国人的仇富心理是非常恐怖的,只要稍微煽风点火即便没有利益可图也有可能让他痛下杀手。
这就要考虑到小姐的两位哥哥和一位姐姐了,从小姐的口中分析大哥并不在意父亲的财产,从徐福的口中得知老三非常在意老爸的财产分配。所以从作案可能性来说,老大最没有嫌疑老三的嫌疑最大,当然也不能排除老二和这位坐在面前的四小姐。
看四小姐的样子并不在乎从她父亲的手里得到什么钱,但她每个月的开支来源都是他的老爹。如果老爹有一天真的改变想法重新分配财产,或者说想要将财产交给袁二爷暂时保管,王一觉得这种情况下四小姐绝对有可能痛下杀手。况且从小姐的语气中可以得知,她对于父亲的感情并不算深厚。
这么盯着小姐看了好一会王一才开口说话,他的单核大脑有些吃不消这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这种事情还是长峰和一郎比较在行,而长峰现在正在台球厅无聊的工作一郎也在赶来的路上。
“您和袁二爷的关系不怎么好?请问这是为什么呢?”
四小姐沉了沉脸,方才的笑容灰飞烟灭,看得出来并不算生气。
“哪有什么为什么,那一家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贼眉鼠眼的。三言两语的拍着我爹的马屁就能从这儿拿到不要利息的借款,天底下哪有比这再好的事情?不过我讨厌他们还有另外的原因,那个女人曾经勾引过我爸爸,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家人都是疯子,为了钱不择手段的疯子,要我说凶手肯定是他们之中的一个,也许两人都有份。”
“可是杀死范老爷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啊?既拿不到约定好的钱又会遭到怀疑,小姐您也说过他们很精明,您觉得他们会做这种蠢事吗?”
“这个?”,四小姐咬着嘴唇,似乎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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