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把缺口堵上,给我狠狠地打,不要让一个鬼子接近城墙。”
这话只能是说给马天钰自己听。
日军的步兵已经紧随装甲车接近了城墙。
终于,日军越来越近。
大批日军涌入了宿松。
这一天,是八月四日凌晨。
距离杨世新带着人来到宿松,武汉会战已经进行到了中期。
“轰”
日军用猛烈的炮火顷刻间扩大了缺口。
日军长驱直入。
“妈的。”
马天钰赶紧撤下城楼上的一排,和地面二排三排会和。
谁料到有一队日军携带着三挺歪把子机枪对准城墙边的扶梯就是一阵扫射。
一排被堵在了城楼上。
“踏马的,还被捂在上面了。”马天钰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跟我冲下去!”
顶着巨大的伤亡,黑夜中马天钰带着人一阵一阵往下猛冲。
总算在第三次冲锋时击溃了这个小队,到了宿松大街上。
“连长!”一个战士黑着脸跑过来,“二排,二排被鬼子围住了。”
围住了?我特么有什么办法,马天钰想着自己都刚刚脱险,心有余悸,这该死的小鬼子。
“一排,跟我上,解救二排!”马天钰抄起地上的歪把子。
“是!”
往城门口奔去。
这何止是二排,连三排都被堵住了。
“打!”
混战之中,一排也加入了战场。
“连长!是连长!”二排长惊呼。
“集中火力,向西面冲!”马天钰挥着手。
暮色中。
五连终于在西面打开了缺口,一股脑往城区里面窜了。
将日军甩的老远。
日军见城门已破,边着手准备引大部队进城,也没有追。
而五连马不停蹄的跑。
“连长,日军被我们甩远了。”
马天钰回头看看,还真是。
“这样啊。”马天钰喘着气,“城门口是顶不住了,我们跟他们打巷战,我们要利用我们对地形的了解跟他们周旋,拖延时间。”
“连长,日军过来了。”
马天钰环顾了一下,四周皆是断壁残垣。
“一排长牺牲了,那就由我带着一排,你们两个排分散开,各自为战。跟日军打巷战!”
巷战正式开始。
三排集合人员抄着一条窄巷子插到隔壁街上去了。
二排沿着主街道往西门方向去了。
马天钰带着一排就地上房顶,准备伏击日军。
一排就剩下一半的战士了。
马天钰还是尽可能的把战士们分散开,自己则是拧着机关枪上了一栋房梁。
对准了东方。
“呜呜呜~”
是装甲车的声音。
马天钰举起手,示意众人做好准备。
迎面而来的那个日军头头好像是个小队长,趾高气昂的,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看样子已经认为宿松守军弃城而逃了。
这队日军人数不多,也就二十来人,而且毫无准备。
马天钰拉好枪栓,“打!”
“嗖嗖嗖!”
自己首先击毙了那个自负的家伙。
“砰!”
“砰!”
日军被打了个蒙,四周的房檐上突然出现的国军部队很快便剿灭了日军这股先头部队。
“撤!分两波左右绕道去春花街会和!”马天钰跳下房顶,借着旁边的矮楼下到地面上。
打一枪,换一地。
这是巷战的基本操作。
街街抵抗,巷巷相防,利用敌人重武器在城中不灵活的弊端对其进行打击。
不一会儿,四面八方都打响了。
二排在玉女街阻击敌人。
三排在冰花街浴血奋战。
一排在春花街顽强抵抗。
嘈杂放枪炮声在寂静的夜里演奏出一曲富有旋律的交响乐。
战斗持续到了天明。
日军仍未占领宿松全境。
急于速胜的日军,不想一寸一寸的扫荡,猛于进攻的日军,在五连面前吃了瘪。
“连长,巷战是真的实用。”一个战士笑嘻嘻的,一脸开心。
“别高兴的太早了。”马天钰带着人行走在中心街道上,位于城西,“没发现日军很久没有发起攻势了吗?”
是的。
日军已经很久没有进攻了,甚至连一个鬼子都没看到。
“连长,旁边有个中央银行。”
“我又不是没长眼睛。。奇了怪了,日军都去哪了。。”马天钰一时也捉摸不透。
这个波田支队,怎么这么麻烦。
城中冷冷清清的,怪瘆人的样子。
天已经蒙蒙亮了。
“轰!”
“轰轰轰轰轰轰!”
“隐蔽!都隐蔽!”
“轰隆,轰隆!”
数不尽的炮弹如万箭齐发一般落向了宿松县城。
东门的城墙彻底成为了一片废墟,四处残骸碎碎。
突如其来的密集轰炸,让五连完全没有准备,三个排刚刚凑到一起。
“隐蔽!”
马天钰极力喊着隐蔽,但身处这宿松城中,仿佛无处可藏。
“啊啊!”
一名战士被炸的皮开肉绽。
三排长不幸挨了一炮,尸骨化作了灰烟,不知飘向了何方。
场面倍感凄凉,只有惨叫声和嘶吼声不绝如缕。
城中每一处都被炮火所洗礼。
“银行!进银行!”马天钰指向了那栋还伫立的楼房。
幸存的战士们如饿虎扑食一样冲了过去。
踏进银行大门。
“快!去底下金库!”马天钰急急忙忙的领着人往地下室冲。
冲到一半,看到一个铁闸门。
“连长,没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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