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被赟夙仙姑禁锢的那只手依然贴在桌上。见让他痛苦的人坐在那儿岿然不动,穆擒风心底生出强烈的怨恨。
为何他要受这样的苦楚?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像是被百虫啃食般让人挠心抓肺,痛痒难耐,不能呼吸。
而赟夙仙姑扎下第三针后对董骏钦道:“只有一次,你看好了。”
言毕,她手松开,穆擒风得了空,立马拔剑相对。赟夙仙姑没躲,剑伸到她眼前,她手指一弹,力道顺着剑刃爬往持剑的手。
踏枫剑像是水面波纹一般抖个不停,偏了方向。穆擒风吃痛,收回手臂,又出一掌打向赟夙仙姑。
董骏钦将天眼调至最强,之间赟夙仙姑接掌的手心里数跟细如毛发的短针,穿过穆擒风的皮肉进入他的筋络。
这是毛针,是针灸针里最细的一种。董骏钦还不会化针术之前也练过,自己给自己扎,一不小心进入皮肉差点拔不出来
当时只有两根已经痛的他三天没睡好。眼下穆擒风体内数十根,程度可想而知。
可是金红色的眼睛瞪的再凶,也抵不过身体颤抖不能发力。
赟夙仙姑最后在穆擒风背上点了几个穴位,配合毛针的游走,灌入灵力。
随后仙姑收起东西,施力将穆擒风移到一旁的石床,并道:“大约一个时辰后,他身下的石板会把毛针吸出来。我们先去俩姑娘那里喝会儿茶。”
喝茶?现在?放着穆擒风一个人在这里?
赟夙仙姑坐上自己的鹿道:“有些事,你帮不了他。就像有些事,他也帮不了你一样。总要得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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