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夫人说的是。”
“是什么?还不快去给我盯着。”
“这……盯谁啊?”
韩二夫人怒目,一脚将他踹了出去,“盯着那个老东西!”
飞出去的人哀嚎一声,忙地又爬起来告退。
这厢,回到府里的姜清臣心情颇好,走路都飘了不少。
“哟,姝儿五姐,你们可瞧见爹了?”花厅里,清臣询问着正在吃茶的两人。
姜秀臣转过脸来,“之前宫里来人宣召,爹跟娘一块儿进宫了。”
“进宫?什么事儿非要爹娘一块儿过去啊?”
“这个……”姜秀臣摇摇头,她也不晓得呢!
清臣又看向脸色不大对劲的姝儿,走近,“怎的了?”
“七哥,你在韩家没听到什么风声吗?”
“听到什么?”姜清臣奇怪。
姝儿捧着茶碗,明明那样烫,她却觉得心冷如冰。
“喻老太傅没了。”
“你说谁?”
“喻老太傅没了,爹说的。”
姜清臣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爹娘进宫就是为了这事?”
“嗯!”
“你们俩……”姜秀臣叹了口气,毕竟做过他们的先生,这会儿去的这样突然,真教人不知从何说起。
“姝儿,你跟我过来。”姜清臣说完,转身离开。
姝儿立即跟了上去,“七哥,你是不是也觉得……”
“如果不是,皇上就不会如此急切宣召爹娘入宫了。”
“那你觉着会是何人呢?目前看来,似乎皇上的嫌疑最大吧,收了戒尺不说,现在连喻老太傅也没了。”
姜清臣没说话,是呀,现在最有嫌疑的不就是皇帝了么!
恐怕这事不能善了了。
“你仔细想想,喻老太傅是怎么死的,我没瞧见你写上。”
他对着面前的人儿说道。
只可惜姜姝儿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喻老太傅后来去了,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去的。”
“那当时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大事?”她皱了皱眉头,“要说大事也没有,不过那时京城似是有段流言,说是喻老太傅对皇上不敬,被皇上赐死家中……”
“赐死?荒谬,简直太荒谬了。”
“七哥……”
“喻老太傅早已辞官归乡,如何能对皇上不敬到要赐死他的地步?”
再者说,若是为了戒尺,那根本不可能,毕竟喻老太傅并非那等贪恋权势之人。
戒尺在他手中已是烫手山芋。
阴谋,一定是阴谋!
“七哥你莫要冲动,且看爹娘回来怎么说吧!”
姜姝儿劝道。
清臣看了她一眼,冷静下来。
也只有这样了。
但是,不甘心啊!
这样想着,他低头对姝儿道:“你在家等着爹娘回来然后问清楚了,我现在出去一趟,顺便打听打听这事。”
“我省得了,你去吧,记得当心些。”
“嗯!”
姜清臣应了声,刚回府又套了马出去。
宫里。
皇帝面色沉得都快能滴出水来,冷眼看着跪在下方的两人。
开封府尹杨佑,大理寺卿左灿,此时,两人一个比一个怕的慌。
良久,皇帝才开口,“朕不想与你们废话,朕要知道喻老太傅是怎么死的,何人动的手,如若查不出来朕就先办了你们!”
“皇上……”杨佑鼻涕眼泪一大串,“请皇上开恩,臣一定追查到底。”
“微臣也是!”
左灿忙说道。
“滚下去,十日之内,朕要看到结果。”
“微臣遵命……”
两人爬起来退下。
一直立在一边的长乐与姜五爷相视一眼,目光凝重。
“皇兄,凶手其次,此事影响颇大,恐怕是针对您来的,还是想法子抑制接下来的流言较好。”
“不,朕一定要找到凶手,喻老太傅也教导过朕,朕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的不明不白。”
长乐见此,看向姜五爷,后者确实摇摇头。
“皇上,臣也认为加紧找到凶手为重,对方明显是要借喻老太傅的死诬陷皇上,让您失去民心,若是能找到凶手,这一切就能挽回。”
皇帝掀起眼皮,“那你觉着,此事会是何人所为?”
“皇上,此事对谁有好处,那谁的嫌疑就最大。”
“嗯?”
皇帝想了想,皱眉,“云亭,既然你这么说,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替朕看紧点儿,无论是不是他们,朕都要好好地敲打一番。”
“臣遵旨!”姜云亭躬身道。
皇帝闭上眼,有些疲惫,“实在是太可恶了……”
“皇兄保重,莫为了敌人伤了自己心神。”
“朕有数!”
长乐抿唇,也不好再劝什么,从这事上她们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目的。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当天喻老太傅被杀之事便传遍了京城,伴随着这件事的,是皇帝不满喻老太傅掌握上打昏君,下打佞臣的戒尺就收走了这件东西。
就这变成了皇帝为了夺回戒尺,将自己的恩师赐死。
不过一日,京城便被流言淹没。
不仅旁的府里,姜家也是气氛凝重。
五房坐在一块儿用饭也没了往日的热闹。
左右看看,姝儿忍不住问道:“爹,喻老太傅究竟是怎么死的?”
话音落下,清臣与秀臣也抬起头听着。
“这种事不是你该过问的……”
“长乐,”姜云亭安抚道:“毕竟是教导过他们的恩师,与其瞒着让他们自己去查,不若告诉他们的好。”
“你,姝儿还小……”
“我不小了,我懂得是非善恶,也明白世事无常。”
长乐扬眉,姜云亭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不错呢,咱们家的小丫头也长大了。”
说着,他正色道:“此事你们不得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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