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玹不明白为何如此,可他看出了自己的好兄弟那明显的拒绝,有些不大舒服。
见他不语,姜清臣才道:“一会儿我们要去东宫,姝儿你就去跟着五姐吧!”
姜姝儿点头,“我省得了。”
她知道,这两人是有话说,想要支开她了。而她,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说走就走,姜姝儿没有多留,只剩下毫不退让的姜清臣与有些执拗的杨玹。
发生了什么她暂不知晓,这会儿她寻到了午歇刚起的长乐,“娘,我有事想要问您。”
长乐漱了漱口,道:“什么事,值得你风风火火的。”
“晋王和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长乐一顿,抬起头,“谁告诉你的?”
“我听他说的。”
“阿玹说的?还真是意外呢!”
长乐叹了口气,道:“虽说你还小,可这事儿既然知道了,就说说吧!”
姜姝儿疑惑,“说什么?”
“你与阿玹的事!”
“我能与他有什么事,不过于兄妹罢了。”
长乐听着,松了口气,“如此甚好,娘是不喜你嫁入宗室的,哪怕皇后这么希望,哪怕他是我的亲侄儿。”
姜姝儿自然是明白的,前世她就告诫过自己了。
只不过她没想到杨玹还真的……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讽刺,如果真的对她有着喜欢,为何前世姜家出事他却不见踪影。
人,都是自私的啊!
再迟些时候,长乐去了寝殿,可皇后自睡下起便没醒过,这让她不由地有些担忧。
若非宫女清楚这样的情况,长乐都要宣太医了。
掌灯时分,皇后才醒来,早已等候在旁的长乐坐到床边,“嫂嫂每日都睡这样久吗?”
“是啊,身子乏的很,即便想起这身子也起不来。”
“可有让太医好好看看?”
“身子亏损就是如此,你不必担心。”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道,长乐却没多少放心。
翌日,她在太医请过脉后便让人揪住了他,带到偏殿里问话。
理了理衣裳,李院使行礼道:“下官见过公主殿下。”
长乐点点头,“皇后的身子究竟如何?”
李院使一愣,迟疑道:“这……”
“说实话,否则你就给我回乡种地去。”
李院使面色一痛,捶胸顿足道:“哎呀殿下啊,您不能这样,下官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闺女……”
“闭嘴,”长乐眼皮跳了跳,“我让你说的是皇后的病情,明白了吗?”
“咳咳!”李院使面色一正,若是旁人打听,他自然不会多说一句,但眼前的是长乐公主,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正色道:“事实上,皇后娘娘的病情已经是在熬命了。”
“什么?”
“也就是说,娘娘随时都有可能一睡不醒。”
“混账!”
“下官该死,但下官说的都是实话。”
李院使跪下,以头点地道。
见此,长乐吸了口气,攥紧手掌,“此事皇后与皇上可都晓得?”
“皇上吩咐过,是以下官从未向皇后说明。”
“这样啊!”长乐摇头,“只怕你不说,皇后也已经察觉了。”
“这……”
“算了,你退下吧!”
“是,那……下官告退了?”李院使试探道。
长乐不耐地摆摆手,“快滚!”
李院使忙不迭地爬起来就跑,幸好没带鞭子,不然恐怕还要挨一顿抽。
过了晌午,天又飘起了大雪,皇后期间醒过一次,只不过说了两句话又沉睡了。
姜姝儿几人过来请安时才知道,看来,皇后的身子的确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跟着姜秀臣出去,姝儿不经意地问她,“五姐与太子妃在一块儿都做什么呢?也不见带着我。”
“太子妃喜插花,我也跟着学了些,你又不喜捣鼓花花草草的,跟着也无事可做。”
“你怎知我不喜,可别小瞧我了,插花这事我也懂的。”
“嗯?”姜秀臣笑了笑,“算了,你怎么不与七弟阿玹他们玩去?”
“七哥不让我跟着,他们有自个的事。”
瞧这模样,姜秀臣明白了,知晓这丫头怕是待烦了,便安抚道:“再等等,过两日就能回府了,这宫里,到底是太寂寥啊!”
姝儿抬头看她,抿唇,“五姐何出此言?”
姜秀臣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只是说说罢了。”
姝儿还想问,可余光瞧见从殿里出来的人,又咽下了话。
“你们都在啊,说什么了?”太子妃走近,揉了揉姜姝儿的脑袋,“听姑母说你闲的慌,可要到我那儿玩?”
姜秀臣正要替她同意,却见姝儿摇头道:“我觉着乏了,想去睡会儿。”
太子妃掩唇笑道:“到底是个孩子,真好呢!”
姜姝儿敷衍了声,随即离开。
她倒是没骗她们,这会儿确实有些困了,大概是午膳吃的太饱。
硬生生在宫里待了三日,长乐一家子才出宫,原本皇后是想将姝儿与杨玹留下来的,可不等长乐拒绝,姝儿就拒了。
说到底她也不小了,是该做些女孩子该做的了。
这么说,皇后也只得放她离去。
出宫那日,大雪封路,原本不远的路程,马车也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
回到姜家,众人皆松了口气,“看来宫里再好,也还是自己家里好。”
姜文臣说道,揉着因坐了马车而酸疼的肩膀。
在他身旁,姜清臣点头,笑着道:“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嘛!是不是?”
姜文臣嘴角抽了抽,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离远些。
对不住了弟弟,不是哥哥不帮你。
“嗯?”姜清臣觉着有些奇怪,转过头。
砰……
一阵头晕目眩,仿佛不知今夕何夕。
长乐满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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