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新,那个案子。。。”
“嗯?破了?凶手是谁?”
“他都承认了?”
“嗯。。。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查件事啊,嗯。。。没什么,我等你消息。”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姜妈妈一脸担心地走进房间。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现在只是在等人给我确认。”
姜乔坐在床边,背对着姜妈妈,正午耀眼的阳光从阳台的玻璃门照进房间,在她的脸上泛着一层光晕,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那。。。那还吃不吃饭了。”
“不吃了,吃不下。”
姜妈妈看着女儿背影,不再说什么,悄悄地为她关上了门。
“大新,嗯,果然是这样,谢谢。嗯,没事,对了,那个人什么时候承认自己是凶手的。”
“嗯?哦,我知道了。”
江离打开门,姜乔站在门外,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你怎么来了?”姜乔的目光让他一愣。
“你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吧。”
姜乔想要进屋,却发现江离杵在门口,一点没有让她侧身进屋的意思,她只好率先开口。
“不知道。”江离淡淡地说道,就要关门。
姜乔用手把在门边,步步紧逼:“你早就知道了,至少你今天见到那孩子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不对。你在瞒什么?”
江离:“。。。。。。”
因为要顾着姜乔的手,江离不敢用力,两人就在门口僵持着,姜乔突然发现江离的头微微向后偏。
屋里有别人?!
姜乔一使劲,门开的更大了,她一猫腰灵巧地钻了进去,一抬头,便愣住了。
毛大新在办公室里看着同僚们喜气洋洋的脸,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一直不肯承认的凶手突然承认所有的案子都是自己做的,虽然其他人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他心里总是觉得忐忑。
姜乔刚刚的电话是什么意思?她要查的那些事情和案子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毛大新想起刚刚凶手在审讯室的样子。不过关押了一个晚上的关系,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那苍白的皮肤也太不正常了,隐隐泛着淡淡的青光,几乎能看到他皮肤下凸起青红色的血管。
虽然他安静地坐在审讯室里一动不动,但是却让靠近他的人不寒而栗,明明是亮堂堂的房间,他却好像能将全身蜷缩在阴影中,不管问什么,都只会轻声细语地重复:“我是凶手,我杀了所有人。”
虽然所有被害者都和这个补习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说到杀人,动机确实不足。只是现阶段,除了他根本没有其他的嫌疑人了。
“舞蹈比赛的第一名是心肌梗塞死去的女孩,补习社助教是跳海自杀的那位,都对上了。难道。。。?”
毛大新身体一震,他猛地抓起桌上的钥匙,跟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大新,不一块吃饭吗?”邻桌的前辈惊讶地喊道。
“小舞,你怎么在这?哦不,你不是小舞吧。”姜乔看着自在地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冷冷地问道。
透过女孩半透明的身躯,她甚至隐隐能看到客厅对面墙上挂着的装饰油画。
“姐姐,你能看得到啊?太好了,除了妹妹,和他,你是第三个能看得到我的人,连妈妈和爸爸都看不到我呢。”女孩拍着手笑着说道,天真烂漫的脸上满是欢欣雀跃。
“小舞能看到你?”姜乔转头看了看身后沉默不语的江离,继续问道。
“嗯,妹妹从小就能看到我,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约好了,要永远在一起呢,她是我最爱的妹妹。”女孩歪着脑袋,那张和小舞一模一样的脸上笑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你和小舞是双胞胎吧,她出生了,而你死在了妈妈的肚子里。你为什么不去投胎?为什么还要在人世间呆着呢?”姜乔靠近女孩一些,便感觉莫名的寒意,全身鸡皮疙瘩竖起。
“啊,我不甘心啊,我还没看看这个世界就要走了,我想多呆一阵,一个人走太孤单了,在这里,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妹妹陪我玩啊,多好。”女孩雾气氤氲的大眼睛闪过一丝落寞。
虽然知道对面的是鬼魂,但姜乔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她与电视中阴森逼人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妈妈,还要杀了那么多人。”姜乔皱着眉头说道。
“她们,她们让妹妹不开心了。”说到这些,女孩脸上的天真烂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所谓的厌烦。
“不开心?因为妈妈逼妹妹跳舞让她不开心,你就杀了妈妈?因为妹妹跳舞考了第二,所以第一名的女生让妹妹不开心,你就杀了她?让我猜猜,你为什么杀了助教,是因为骂妹妹了,还是其他让她不开心的事,所以你也杀了她?”
姜乔看着女孩稚嫩的脸,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个不懂人间道理,涉世未深的小鬼,但还是忍不住为那些惨死的人难过。
“啊,老师啊,她当着大家的面说妹妹没有跳舞的天分。”女孩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姜乔无语地喊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杀了妈妈,杀了妹妹的老师,杀了妹妹的小伙伴,她也会很难过的,其他不说,小舞以后就是没有妈妈的孩子了呀!”
毛大新心底的不安越来越重,鬼使神差地他又来到了天鹅湾,门口的保安大爷还记得他,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警察同志,你找陈先生吧,你来迟了一步,他们刚刚已经走啦。”
毛大新一惊,突然想起陈先生好像有说过要搬家。他点点头,问道:“大爷,你知道他搬去哪了吗?”
“去香港,他们家小姑娘逢人就说要去香港玩迪迪尼啊。”大爷笑着回答。
毛大新告别了大爷,决定虽然陈先生搬走了,但还是想要进去看一下。
虽然大门锁了,但庭院的铁门只是扣住了,毛大新将手伸进去轻轻一勾,便打开了。所幸的是,对着庭院的玻璃门没有上锁,毛大新轻轻推开了门。
房子里空空如也,家具都被蒙上了一层白色的防尘罩,毛大新轻轻地上了二楼。正对着走廊的便是陈先生女儿的房间,一进去,粉色系的高档家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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