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端着茶碗在屋里踱着步子,他爹是不看好四叔的,四叔下个月的县试是可以过的,明年春的府试就不好说了,至于什么时候考过会试就很难说了。
刘子松站住脚,说道:“你知道四叔的书房有多少书吗?那些书值多少银子吗?我记得,三年前从府城买回一套史记就四百多两银子,……”
刘子松看了一眼杨氏,靠在床柱子上,说:“咱们家可养不起穷书生。明年春的府试再过了,就是举人老爷了,到那时,今天张家会文,明天李家会文,那都是要用银子的,什么时候能考上进士那就难说了!也许三年也许六年也许十六年,现在分比以后分要好。”
……
西跨院,刘文轩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子,背在身后的手里握着一本书,口里默念道:“时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王左杖黄钺,右秉白族以麾,曰:‘逖矣,西土之人!’王曰:‘嗟!我友邦冢君司马、御事,司徒、司空,亚旅、师氏,千夫长、百夫长,及庸。蜀、羌、髦、微、卢、彭、濮人。称尔戈,比尔干,立尔矛,予其誓。’
王曰:‘古人有言曰,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今商王受惟妇言是,昏弃厥肆把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惟四方之多罪道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土。俾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今予发惟恭行天之罚,今日之事,不愆于六步、七步乃止齐焉。夫子勖哉!不愆于四伐、五伐、六伐、七伐,乃止齐焉。勖哉夫子!尚桓桓,如虎如貔,如熊如罴,于商郊。弗迓克奔以役西土,勖哉夫子!尔所弗勖,其于尔躬有戮!’”(注:尚书,牧誓篇。)
“都说了不要来你偏不听,你听四叔在背书吧。”
“没事啦,那些书四叔都能倒背如流了。”兰姑娘无所谓的说着,就推开刘文轩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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