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劲在那份笑容里头,旁人见了怕是都要怕上几分。
倒是陶宜年这么多年见得惯了并不在意,只是出门在外的时候总觉得那张老脸太过絮叨,说不尽的规矩和道理,讲不完的人情往来和利益关系。
若不是这管家早年随着父亲陶向明从战场便杀过来的老卒,陶宜年早就一刀砸到他那张喋喋不休的牙口里去了。
宴席上饮的多了,陶宜年随手扯了扯衣领,脱了一层朝见的礼服又掀开了车帘,把头搭过去,这才觉得昏昏沉沉的头脑爽利了许多。
“祭祖也过了,请调驻守北胡的折子我递上去有段时间了,难不成官家真要留我在这京城里待着,混吃等死?”
“公子英明神武,对官家意图早就洞若观火,自然不用小人多言。”
朱管家满脸横肉都在堆着笑,若非自身文化有限,这通马屁非要拍出个花儿来才肯罢休。
陶宜年被逗笑了,他笑并不是因为朱管家的几句话,而是因为管家闷头跪舔的这副架势。
在父亲身边待过那么多年的老人,简简单单的拍马屁怎么会如此笨拙?只是这逗自己开心罢了。
随手拍了拍朱管家的胳膊:“前面青衣楼有大动静,难得来回京城我得去看看。”
说着就随便挑了几个身材魁梧的将士,昂首迈着八字步就往热闹的青衣巷走去。
朱管家无奈的看着自家公子向着烟花柳巷的地方越来越远,想着刚出宫就奔青楼,传出去可是有点不敬,不过既然没有大张旗鼓,想必皇宫那位看在上国柱的面子上,应该会体谅的。
挥了挥手,朱管家带着刚从宫里出来的车队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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