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那纱帘垂落,他的心又悠悠晃晃地落回肚子里。
那肩舆去远了,卫长声微微失神,喃喃道:“你看到了没有?那脸上贴的是什么,亮闪闪的……”
晏瀛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卫长声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的,猛地回过神来,赶紧解释道:“咳,妹夫,不是你想的那样。”
晏瀛洲淡定地吐出两个字,“金钿。”
“啊?”卫长声愣了愣,忙说道,“你可别跟师妹说,不然她一定会笑话我的。”
晏瀛洲走了几步,卫长声追上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妹夫啊,兄弟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理解!”他自言自语道,“咱们都是男人,我二十年未尝云雨,刚才、刚才只是一时看痴了。”
卫长声突然理直气壮起来,“不像你新婚燕尔,与我师妹琴瑟和谐,羡煞旁人。”
晏瀛洲:“哦。”
什么未尝云雨,他不也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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