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骨说我小气。”
桌上多是素菜,只有一锅炖鸡。荀县令疼惜老婆,一来就将鸡腿扯给夫人。
荀夫人亦贤惠体贴,早已将另一只鸡腿挟到丈夫碗里。
阮思和晏瀛洲对视一眼,各自默默吃了半晌。
饭后,荀夫人命人撤下饭菜,端来一碟瓜子,抓了一把给阮思说:“我有事想跟妹妹说。”
“城西那户姓胡的人家,家里做小买卖的,他家闺女下个月要嫁到隔壁赤流县去。”
她一边吐着瓜子皮,一边说道:“那日在东市,胡小姐见了你的花轿样式时新,回去吵着想坐。”
阮思笑道:“刚巧我那轿子是爹爹买下的,扔在库房也没人用。”
“哎,”荀夫人摇头道,“岂能白给她坐?好赖总要讨几文钱当个彩头,跟着沾沾喜气。”
阮思无奈一笑。
荀夫人双眼发光,追问道:“妹妹你看,这事可要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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