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将衡州给他,他还想如何?”
“他不准别人称呼他国公”卢延巡摇头道。
“陛下,若是这样,那当速决之,不可因为他一人,而拖累梁王他们,重瞳,笑话也”李振的脸上带着一丝寒意。
“那李相觉得该如何?”卢延巡道。
“如今陛下刚刚厚赏百官,如明面动手,恐有不合适,但暗地就无碍了,至于老臣方面,陛下不必担忧,臣来负责”李振低声道。
卢延巡微微一笑,道:“朕虽然跟李相相处还不久,但感觉简直是多年的至交,李相,以后有什么建议,问题,直接来找朕”
“谢陛下信任”李振微笑道。
两天过后,朱温幼子,康王,衡国公朱友孜突然死在家中,其所养死士,全部被杀,丢弃荒野,卢延巡严令查办,但雷声大,雨点小,很快此时便不了了终,在也没有他人提起过。
真如李振所言,此时此刻,重瞳,笑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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