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煜礼独自在房间思绪万千,他该放手吗?
又该如何放手呢,扶着椅子起身,走到书柜前拿出了厚厚的一塌信纸,这上面,一字一句都跟她有关,这要让他如何放手?
这些信都是路姗姗含着泪一字一句写下的,上面全是关系言楠烬的喜好,每天都吃了什么,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每天都干了什么,一应俱全。
若是言楠烬看到定要以为自己被什么仇家盯上了,因为信中内容太过于详细了。
一页一页翻着这样保存了小半年的信笺,仿佛言楠烬刘在面前,可现实是面前站着的人是朱卜河。
“皇兄。”
本就话少又涉及到了男女之事,而朱卜河从未接触过这些,自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面前的伤心人。
“我没事,出去吧!”
话罢,两信笺原原本本的放回书架上,确认不会丢失,才在朱卜河搀扶下坐着轮椅除了房间。
再次面对言楠烬,眼中柔情丝毫不减,反而更是浓烈。
“弦卿,你这可是第一次来看我,不过来与我说说话吗?”
被点名的言楠烬,爽朗一笑,大方的坐在他旁边,尽捡些有趣的事情说与他听。
朱煜礼就这样静静望着她,侧耳倾听着她的声音,眼里心里除了言楠烬谁也进不去。
可怜墨桦生即使人就在场也阻止不了皇兄窥探他的女人,心中有气,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说不定已经一拳打过去了。
“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然而他说的话,没能打破一男一女的交流,不能动皇兄,那这个女人他可以动吧!
径直上前,将人打横抱起,挑衅看了要朱煜礼,在言楠烬的惊叫声中,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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