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位外人走后,言楠烬才走到墨桦生跟前。
“他们笑什么呢?有那么好笑么?”
言楠烬气呼呼的坐在床榻上,也不顾着一身脏衣服是否会弄脏了被褥。
墨桦生只笑不说话,叫来宫女,安排了沐浴与新衣服,可目光触及她脸上手印,目光沉沉。
心里默默的将太后记在小册子上,日后慢慢讨回来。
言楠烬撑着下巴看着他为自己细心的吩咐着,却是两眼打架,只能看到他嘴在动,却听不见他说什么。
脑袋一偏,已经入了梦了。
回过头的墨桦生,起身下床,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披着外衣在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
当言楠烬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而且醒来时自己是躺在床上,衣服也换过了,脸上也抹了消肿药膏,就是头发还有些湿润。
何时被人洗剥干净的都不知道,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坐起身发现自己还在偏殿,而且墨桦生也就在不远处坐在,这才安心。
“猪啊,睡这么久,坐的我腰都疼了。”
发现言楠烬醒了,扔下手中的书,伸着懒腰,却是触动身后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别动,受了伤了还不安分。”
对于叫自己猪,言楠烬只是瞪了一眼。
上手却扶着墨桦生走向床榻。
“还不是你占了我的床,害的我这个伤员无处休息。”
墨桦生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言楠烬身上,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走路。
对此,言楠烬无话可说,她确实是睡了他的床。
如今充当某人的拐杖,她也无言。
“行,您是伤员说啥都有理,殿下您上坐,奴家这就伺候你休息。”
扶着墨桦生趴在床上,双手自觉的在腰间小心的揉捏着,确是不敢用力,生怕碰到伤口。
“墨染,我听说,你是因为一个女人被皇帝责罚了,那个人是谁啊?”
好似不经意般,可她的手下加重的力度却是出卖了她紧张的情绪,让墨桦生忍不住想调戏一下她。
“你想知道?”
被这么一问,言楠烬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时嘴硬说道:“并不想。”
“哦,那就算了,反正不是因为你。”
话一说完,墨桦生就默默观察着言楠烬的表情,虽然看不见正面,可她的故意,手下的力度,足以说明她很在意。
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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