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时半刻没有头绪。
倒是有那么一两个人见多识广,知道紫荆山是个什么地方。
看着言楠烬就像看到火上炙烤的羊肉一般,为其默哀。
“紫荆山不就是个边陲小县城么,前些时候听说那山上常驻土匪被官府剿灭了,也不知道这个少年与那些土匪是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小声,可在坐的谁又会高声说话呢,所以该听的不该听的一字不差全听见了。
这时百十号人看言楠烬的眼神都变了。
原有几个倾慕的女子,现在看着言楠烬也是嫌弃的不得了。
一个跟土匪有关系人谁会接受?
“他该不会是土匪余孽吧?”
“嘘,小声点,我听说土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小心他听见了一会杀人灭口。”
“那你还敢说,不要命了。”
“对对对,看我这嘴。”
……
议论声不断,渐渐的有些偏离了今日宴请的目的。
以言楠烬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有一棵含苞欲放的白梅,一阵寒风吹过,弯了弯枝头,再次迎风而立。
“呦,想不到你还当过土匪呢?”
“今日来这里该不会就是抢钱的吧?”
“没事你尽管抢,太傅府不够,我太师府也有不少,只要你拿的走,爷爷我今天绝不阻拦,如何?”
上官凌一句接一句,语气中挑衅不断,仰天大笑。
众人闻声大笑。
上座之人也是哈哈大笑,除了二皇子朱阮天,低垂的眼帘抬起,注视着那个依旧傲气的人。
一个土匪出身的人,为何会如此骄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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