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
心结一解,姐妹俩复又和好如初。
“小元朗呢?好久都不见他了。也不知道他想不想咱们?”
“元朗啊?他应该是在青华门,他也是师祖的记名弟子。”
姐姐心高气傲,轻弋原本想将记名二字一笔带过,却又决计不想再做欺骗与她的事,哪怕,哪怕只是善意的欺骗。
然而,轻戈何等聪明,她自然要追问出个所以然来。“记名弟子,是否不能进入清心殿?”
轻弋默默地点头,生怕再惹她姐姐不悦。
“轻弋,这不怨你,要怨只怨我运气不如你!不过,日后,我一定要更加努力,争取像你一般,成为师祖的正式弟子。”
“姐姐能这样想,便是最好。往后,不要再一个人去喝闷酒了。”
一个人?李轻戈仔细回想了一下,难道不是燕羽送她回来的?
“燕羽呢?”
“燕羽?没看到他呀?我是在清心殿外捡到你的。”
这俩人自然不知道,李轻戈喝醉了,师祖李逸是已经知道的。他对李轻戈的视而不见引起燕羽的不满,因此把轻戈撂在地上,俩个人飞出去干架去了。
李轻戈想着一边在心里将死腌鱼干,臭腌鱼干骂了千万遍,竟然把她丢地上就不管了!
天宫太子殿。
啊湫,啊湫,啊湫…………
燕羽坐在案桌旁,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一回老窝立刻就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如今,正一袭红衣坐在案前,脸儿白净,修眉俊脸,看着着实养眼。
燕羽一边在宣纸上涂画,不经意间,想起白日里同李逸起争执的话,“我关心轻弋你吃醋,不关心轻戈,你也怨怼我。一切一切都只是你一厢情愿地在想……”
一厢情愿?从来都是如此吗?毛笔在燕羽手上一重,在宣纸上磕了个大洞。
侍奉的婢女叫秋夕见状,立刻给她换了一张纸过去,太子今天难得穿的这般好看,不过看那样子了却是心烦意乱的很!
侍婢偷偷欣赏着太子作画,他画了一遍又一遍,画的是个女孩,只用粗线条勾勒了人物相貌,却也不上色,还有就是那女孩的眼睛总是画不好,一只妩媚,一只灵动。
最后,这位燕羽太子最后索性是不画眼睛了,就空在那里。把画收的妥当之后,开始干起正事,批阅起奏章来。
这秋夕小仙婢,倒也是个识趣的,见燕羽太子批阅天宫奏章,识趣地退避到一旁。所以她也是唯一一个在太子房里呆了这么久,确又从未挨过骂的人。
青华门。
元朗其实一直也想上清心殿去探望俩姐妹来着。
可他作为师祖的记名弟子,没有命令,入不得清心殿。
如今回了山,竟是不能再到师祖跟前孝敬,更加见不着见不着俩姐妹。
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
他只能是每日跟着师兄们练功之余,去山口望望,盼着这俩人去他青华门串串门,也省得他一个人在这里终日无聊。
青华门的弟子,个个都是死板的,每日除了练功还是练功。
“元朗,快来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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