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其走后,老头杀了一只鸡招待我们,与松菇一起炖了一锅。老太太抱来一坛酒,说:
“这坛酒陈了二十多年了呢。”
我们三人听罢期待的说道:
“快打开尝尝!”
老太给我们每人倒了一碗。
我猛灌一口,差点没忍住吐出来,这酒的味道实在难喝,我怀疑是不是没密封好呀?
我看看汪、战的表情,和我差不多。
“我的酒不好喝吗?”老太问道,脸上带着丧气。
“没没……好喝呀,我们是想等鸡肉熟了再喝。”我道。
汪菲、战姬也点头附和。
“那我去看看——,这老东西干活这么慢。”老太去了厨房。
厨房其实就是木头搭的棚子。
“这什么酒呀?”汪菲苦道:“我可喝不了。”
“不能驳了老人家的面子,忍着喝两口嘛。”战姬道。
“说不定就着鸡肉喝,味道会好一点。”我道。
不一会儿,老头端上一盆香喷喷的鸡肉。我让老太叫儿子一起出来吃饭,老太说,他儿子怕生人,准不来。
我理解,这是个宅男。
老太很会讲故事,神神鬼鬼的,她都说的头头是道。
我们边听故事边喝酒,酒虽难喝,不知不觉也喝了不少。汪菲有些醉了,还给我们跳了一段,说实话,真不错。
酒罢,我们要休息,老太把我和汪菲、战姬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我觉得这样不妥,我对老太说,我想和她儿子一屋睡。
老太说她儿子“怎么怎么样”的,说了一大堆,我给总结了一下,就是这小伙儿有洁癖,于是我也没再勉强。
和俩大美女一屋,我当然一百个乐意,就怕我酒后乱性,破坏了友谊。
进屋后,汪菲和战姬已经躺床上了,在地上给我留了张草席,这是个合理的安排。
一夜无事。
第二天,我们吃完早饭继续赶路。
策马狂奔了近两个小时,脚下的路慢慢变宽起来,这说明离成都府不远了。
我们下马休息,也得商量一下对策。
“梦婆真能钻人心里?”汪菲问。
我道:
“什么钻心里呀,我看就是催眠术罢了。”
“梦婆怎样催眠人,是念咒语还是通过眼神?”汪菲问。
我道:
“或许两者都有,只要咱们意志坚定一些,再就是好生提防着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我认为,李斯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才被人催眠的。”
“总之,进了成都后,谁的眼睛也不要看。”汪菲道。
“就怕她在城外等着咱们。”战姬道。
“那咱们从现在开始就小心点。”汪菲道。
又走了十几里路,远远看到了城墙。
城门外有个集市,挺热闹,中原的战乱并没有波及到这里。
“小心老太太,可能是梦婆。”汪菲道。
“谁说过梦婆一定就是老太太,说不定是个姑娘呢。大家不要老防着梦婆,程方也可怕呀,他可是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咱们呢。”我道。
集市上不少小吃摊,汪菲见了直喊肚子饿,让她传染的我也饿了,我们决定在城外吃点东西再进城,也乘机观察一下形势。
看到一块幌子,写着“茶汤”。
“就吃这个了!”我们达成共识。
我们围着一张小桌坐下,一位中午妇女给我们端上三碗茶汤。
“你说这做茶汤的老板娘会不会是梦婆假扮的?”汪菲一边吃,一边问道。
“你们觉得茶汤的味道怎么样?”我问。
“好极了!”她俩一起说道。
“那就不是,你相信一个巫婆能做出这么好吃的茶汤吗?”
“不能。”
一个驼背的老太太挎着一个筐走过茶汤摊前,边走边叫卖:
“柿饼,好吃的柿饼!”
“我觉得这个像梦婆。”汪菲说道。
我叫住卖柿饼的老太太,买了一斤。大家尝过后,都觉得好吃,巫婆肯定也做不出这么好吃的柿饼来。
战姬道:
“别猜了行不行,你们这样疑神疑鬼的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自然点,就当是来走亲戚。”
战姬说得有理。
我们吃完茶汤,准备进城。
奇怪,城门口竟然没人盘查。既然知道我们要来还不设防,搞什么啊?
突然听到远处有喇叭的声音。有路人说道:
“张员外娶小老婆呢!”
不一会儿,娶亲的队伍来到近前。有一百多人,前面是一队吹喇叭的,后边的是一顶花轿和一群随从,都穿着红色的喜庆衣服。
队伍里有六个提花篮的小姑娘,一边走一边撒着花瓣,香味传出很远。
要不是有要事在身,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古人娶亲的场面。
娶亲队伍过去后,找不到战姬和汪菲了。
我在一个小摊前找到了她俩,她们在看一个小姑娘做糖人。
我仨吃着糖人进城。
过了城门洞,城里比外边还要热闹,街道都是用大理石铺成的,道路两旁是整齐的店铺,人来人往,做买做卖,一片繁荣的景象,繁荣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欢迎来到我的幻境呦!”
声音凭空响起。
“这个时代还有广播吗?”汪菲纳闷道。
“糟了!着梦婆的道了。”战姬道。
“你谁呀?”汪菲大喊道。
附近的人听到了汪菲的喊声,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好奇的盯着我们。
“我是梦婆呀,你们已经在我的幻境里了呢!”是个女人的声音,很魅惑,又骚又娇。
汪菲喊道:
“少吹牛了你!不就是拿个高音喇叭对我们喊话嘛!什么狗屁你的幻境。”
“呵呵,让你们见识见识吧!”
我们眼前的景象突然换了个模样,街上的大理石道路变成了青石的,沿街的店铺感觉更稠密了。
“现在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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