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郭小嘉和夏鸣起了个大早,发现费正已经将早饭放在了桌上,出去干活了。两人不禁对费正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匆匆吃完早饭,夏鸣和郭小嘉便出了“寝室”。前夜两人就问过费正,流沙派也有一个藏经阁,一楼的书是免费阅读的,二楼三楼,根据不同书的不同需要缴纳不同的灵石或者用功勋点数来换取,这功勋点数便是依靠为门派做出的贡献来获得。
两人走在这空旷的流沙派,顿感空气清新,花香四溢,远处的飞鸟,鸟喙上的一滴露珠也是那么的清晰。“看来是练气入体的功劳。”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
一路上,郭小嘉好不容易碰见个行事匆匆的同门师兄,赶忙上前拦住道“这位师兄,我们是本门新进的弟子,还请问藏经阁如何走。”其实费正前夜已经将路线告诉了两位先生,只是奈何两人都是路痴,只能边走边问。
“一直向前走,然后右转,山海殿隔壁就是了。”说完便大步向前。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流沙派每个人都好急啊。”夏鸣边走边聊道。
“确实,而且人好少,你别忘了,流沙派还在和林风宗开战,怕是战事不妙啊。”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中途又问了一个同门终于找到了藏经阁。抬头望去,藏经阁一共四层,一层比一层小,如同一座四方型的塔。
两人在门口登记完走了进去,一楼的当班师兄也没有多问。这一楼树立着数十排柜子,每个柜子又被等分为无数的小隔间,每个隔间下标注着书名,而隔间里只有一个木盒,里面放着一枚玉简。
郭小嘉和夏鸣来之前已经打听过,图书馆的书都是玉简,读取时只需将灵气灌输进去,便可以呈现在脑海中,阅读起来十分方便。
郭小嘉和夏鸣分头行动,郭小嘉负责找地理杂事,看看有没有关于轮盘的记载,而夏鸣则负责看初入仙道该学习的技能和技巧,好避免少走弯路。
费正告诉过他们,在所有的柜子之前有一个桌台,上面的玉简是总览,两人一人拿了一块,将灵气输送进去,按图索骥,开始搜索起来。
......
“两位先生,饭来了,要不先吃?”
费正带着饭来到藏经阁,见两位先生还在寻找着信息,便轻声说道。
“嗯?已经中午了么?”郭小嘉接过食盒,拍了拍夏老板的肩膀,“你找到什么了么”
“我。。。”
夏鸣的我字还没有说出口,霎那间雷鸣声不绝入耳,
“轰轰轰”
整个藏经阁都在颤动,“怎。。么。。。”
郭小嘉还想问声怎么了,就听到外面有人喊,“林风宗杀进来了”然后整个藏经阁便如同风沙碎石般开始瓦解。
“快找个地方躲一下!”郭小嘉高喊一声,拉着费正和夏鸣往门外跑去。
身前的书柜轰然倒塌,后方的路也被堵死,郭小嘉三人在藏经阁里东躲西藏,外面杀声震天,四层的藏经阁土崩瓦解,土地也开始塌陷,三人根本无法知晓外面到底在发生什么。
忽然破碎的地面凹陷出一个深坑,三人眼见这藏经阁已然支离破碎,互相望了望彼此,无奈的向下跳去,而刚刚跳下,身后便已经被掩埋了起来。
......
“醒醒,醒醒。郭小嘉”夏鸣拍了拍郭小嘉的脸颊,郭小嘉悠悠转醒,看见自己正在一个闭合的房间里,夏鸣和费正凑在自己的身边。
“我们,这是怎么了?”郭小嘉还没有转醒,揉了揉眼睛问道。
“先生不记得了么,当时你们在藏经阁读书,突然藏经阁便坍塌了,我们东躲西藏最后跳到了一个深坑里,可能是摔了一跤,先生当时落下来时摔到了头,便一直昏睡,大概有好几个时辰了,这就是咱们落下来的地方。”费正答道。
郭小嘉想了想,有点印象,便问道“这是哪儿,外面是怎么了。当时好像听到,说林风宗杀了进来?”
“咱们跳下来就是这儿,里面亮着长明灯,外面怕是杀的不可开交了,只是咱们这儿听不到。”夏鸣见郭小嘉转醒,便放下心来。
郭小嘉打量了四周,自己身躺的地方是房间的一角,头顶已经被巨石堵上,房间里除了一张案几,就只有一幅画像。画像是一位老者,穿着寻常的道服,却不怒自威。明明只是一张画像,却感觉有着似有似无的灵力威压。
“有看见出口么?”郭小嘉问道,这个房间密封着,如同一个罐子,而上面的罐口被严严实实的封住。
“并没有,这儿一点线索都没有,这画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普普通通的宣纸水墨画。”
郭小嘉皱了皱眉头,“这房间是完全封闭的,肯定有出去的地方,或许咱们没发现。难道这是一个阵法?”
夏鸣和费正附和着表示同意,因为除此以外没有办法解释消失的入口。
三人在房间里靠着长明灯的亮光继续摸索着,希望能发现些许线索。
几人正在房间里搜索着,画像正对面的墙壁突然出现一道光幕,然后一个身影踉跄着进了来。三人顿时警觉起来,围在一起。
进来的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凭着最后一口气,赶到了这儿,进来后便晕了过去。郭小嘉三人先是生怕有诈,等了一会,喊了声见也没有什么反应,便一起走上前。郭小嘉见来人年纪轻轻,身上也穿有流沙派的道袍,便放心下来,看来是自己的师兄或者是同门长辈。三人将受伤的青年躺平,将身上伤口的血拭去。
约莫半个时辰,青年幽幽转醒,见到三人十分吃惊,郭小嘉主动解释道“这位师兄,我们三人也是流沙派弟子,因为是新入门的,可能师兄没有见过。我们三人之前在藏经阁查阅资料,没想到突然外面杀声四起,然后藏经阁轰然倒塌,情急之下,眼见脚下出现个黑色的深洞,便跳了下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落到了这儿。”郭小嘉一脸真诚望着青年。
这青年也逐渐转醒,明白了眼前的情况。“你们是我流沙派新入门的弟子?”
“正是,我们是最近一批,咳,免试生。”郭小嘉说的有点不好意思。
青年可能很久都没有在门派中呆过,思索了下好像有这样一回事。自己曾经因为门派人手实在不够,发布过这样一条命令,只要交钱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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