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籍,还蹲了半年苦窑。
同样也正是那一次打架,改变了陈铭的人生。
苦窑里最多的就是人渣和罪犯,陈铭骨子里够狠,还够聪明,大学里还没学到太多东西,却在苦窑里学了一身歪门邪道的本事。
出来以后,短短不到十年,陈铭就已经走到了而今的地步,新明区娱乐业龙头老大,扛鼎之人。
“铭哥,底下的伙计已经摸清楚了,南湾站的那高胖子没说瞎话,那个叫季如的小子,家里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村家庭,没什么背景,上个月还在盛世典藏文物集团的慈善拍卖会上,得罪了薛芳和吴文洛!”
“至于季如新到手的那套顶层复式别墅,应该就是在那次拍卖会上弄到的钱,据说是拍卖了一件奇物,被肖氏集团的肖山拍了去,不过之后两人就没了联系!”
浴池旁边,一名看起来特别周正儒雅的西装男,恭恭敬敬的说着,眼神低垂,哪怕是水池就有两个身材姣好的妹子光着身体,西装男也不敢看上一眼。
西装男是陈铭的心腹,而知道的越多,对于浴池里这名斯斯文文的青年,也就越发的畏惧如虎。
听完了西装男近似公文汇报一样的话语,陈铭方才懒散的笑了笑,很是随意的道:“既然是个吊丝,还调查个鸟毛,那栋顶层复式别墅很好,上面有人很喜欢,让那种垃圾占了挺可惜的,弄他,正好给高湾陆那个死胖子落一个人情,让他把港头刘的院子还回来,呵呵,礼尚往来,完美。”
同样是一箭双雕,陈铭的笑声里面,却是充斥这一种内敛的凶残和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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