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过哦。”菲洛齐娅站了起来,将手背在身后,笑吟吟的说着:“世界上所有的人们就是一颗颗星星,在命运的轨道上奔跑不止,在引力的作用下如星星般互相吸引,然后一同闪耀、一同歌唱。这可真实浪漫的说法,不是吗?”
“EveryManandEveryWomanIsaStar……”
梁卿绫知道这句话,那是记述于《法之书》上的名句。
“所谓的引力,就是虽然无法看到、却切实存在并可以感觉到的羁绊吧?那样的话,我的目光便毫无疑问的被你这颗星星吸引住了。”
菲洛齐娅走向梁卿绫的座位,朝她伸出了手。
“我……”梁卿绫如同牵线木偶般顺着菲洛齐娅的意志被轻轻拉起,站了起来。她清楚的听到自己胸中的那颗小鹿乱撞的心脏不断加速跃动的声响,就如同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菲洛齐娅的话语夺去了她仅存的思考能力,让她被轻易的揽入怀中,毫无反抗:“我也是这样想的。你仅是存在,就不断吸引着我、将我拉的更近——”
她说不太清菲洛齐娅到底是哪里吸引着她——虽然她长得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人都更加美丽,性格与气质也让人无法抗拒,但梁卿绫却认为那都不是最主要的因素。因此,她不得不认同菲洛齐娅的说法,自己一定是被更重要的“什么东西”所产生的“引力”吸引了。
就连现在口中所述说的话语也并非是想好了要这么说,亦不是知道要这么说,而是身体本能的就将心声说出了口。
菲洛齐娅比梁卿绫更高,此时她拥着梁卿绫的腰,就如同怀抱着公主的王子。
不。
梁卿绫在下一刻就自己否定了这种想法。
菲洛齐娅才是公主,与她相比,自己说是灰姑娘才对吧?
而现在,“公主”便突然对怀中的“灰姑娘”说道:“Kiss,可以吗?”
Ki——Kiss!?
就算是梁卿绫也不禁一惊,但是,现在的她却再也无力反抗。她没有说话,仅仅是仰着头、闭上了双眼,静静地默许着。
然后,梁卿绫,二十二年的人生中第一次知道了“接吻”的感觉。菲洛齐娅的体香与女士香水——还有芝士蛋糕的甜味混合起来一同侵入了她的体内。不知是生理上的刺激还是心理上的刺激,这气味让她有些头晕,双腿也像是站不起来般软了下来。
于此丧失的是梁卿绫的初吻,即使是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随便。明明才认识没有多久就变得如此“火热”,未免有些不够检点。但是,近在眼前、散发香气的禁果的味道,谁又能抵抗呢?正如菲洛齐娅所说,这是犹如“引力”般的、无法抗拒的力量。
好一会儿后,菲洛齐娅才主动将唇分离。
但是,这却并不是结束。
她轻轻的在梁卿绫的耳畔吹着气,用亲昵的语气说道:“第二次要来了哦,这次会比较剧烈?可能会吃了你哦。”
哎?什么?什么剧烈?吃了我……?
但梁卿绫还未来得及思考菲洛齐娅所说的“剧烈”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便再次被自己的“公主”所侵犯。这次的吻更加的凶猛,柔软而湿润的“什么东西”从菲洛齐娅的口腔侵入了她的口中,贪婪的四处侵略、掠夺着梁卿绫嘴中的一切。梁卿绫只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连精神也无法自制的沦陷其中,甚至有种连生命都被对方所吞噬的错觉——
不,那不是错觉!
梁卿绫的表情突然从沉醉变得惊慌起来,她确确实实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生命力也就是魔力正在飞快的流逝。她连忙用眼睛瞥着自己那枚魔法戒指,并确定了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幻觉——戒指上的紫色火焰竟然逐渐熄灭!
这让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将视线重新转移到自己的正前方。而浮现在她眼前的菲洛齐娅那双闪烁着幽绿凶光的魔瞳,如狼似枭。
“灾血”。
这两个字再度从梁卿绫的脑海中浮现。菲洛齐娅是一个灾血,一个有着吸取生命力的种族,而自己却忽视了这点。自己眼前的“公主”,正在用这个甜美却致命的吻榨取着自己的生命。一时之间,梁卿绫还有些不敢置信。而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量,只能任由菲洛齐娅将自己拥在怀中,贪婪的享用着自己的生命。
如果嘴没有被堵住的话,梁卿绫觉得自己一定会苦笑不止。
自己早该注意到的,明明对方一直在强调自己有多么“美味”,自己却没有正确的理解其意思。
“真是的,我人生中第一次成功的搭讪——估计也是最后一次竟然是这么个结局呀……”
“我要死了吗……?”
一定会死吧。自己面对的,是以生命为食的魔人。自己没有活下去的道理。
然而,正当梁卿绫如此作想之时。菲洛齐娅的舌与唇却缓缓地从她的口中抽出——
——?!
梁卿绫无法理解的看着这一切,但却完全没有半点力气发出疑问或是做出反抗。而菲洛齐娅则温柔的抱着梁卿绫,将她放置在椅子上,防止她因脱力而摔倒。然后再次直起腰、站了起来,她用舌头舔着嘴唇上残留的梁卿绫的体液,温柔的一笑:“谢谢款待。不过因为太过美味的缘故,我似乎有点做过头了呢。”
她转过身去,轻轻一拉裙子,令其再次膨胀起来。
然后,她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打开腰间的皮包。接着,她从中掏出一张黑色的信用卡和一张名片,放在了梁卿绫的身前。
“这就当做我的报酬吧?还没有设密码,你随便使用。”
当做完这一切,菲洛齐娅才放心的再次朝着咖啡厅门外走去。而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再次扭过头来,眼神隐约中闪过一丝落寞,微笑着说道:“对了,从我出生开始,卿绫,你可是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让我感受到‘受人施舍’的感觉的人哦。所以,如果想要再来找我的话,也可以按照名片上面的地址来哦。”
说完,她便再也不回头的离开了咖啡厅。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梁卿绫才从生理的疲劳与心理的怅然若失中复苏,看向了那张名片。
菲洛齐娅·芬妮·南丁格尔(Firenzi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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