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了自己面前的“扒千层怀胎海参”下了筷子。
白芸儿则是一只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伸向了面前的“薰衣草沙拉”。
这样高档的餐厅都是分餐制,每份菜都是单人制,同时分量并不会很多。
两个人像两台机器一样机械地咀嚼着,没有表情,没有声音,夹菜动作一模一样,节奏和频率也完全契合。
仿佛两人之间有一面看不见的镜子,他们其中一人是另一人的复制品一样。
令人煎熬的晚餐时间总算结束,白起装作很困的样子提前买单离开,然后转身就往学校后街走去。
他准备吃两手烤串,再来两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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