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铁青。
“怎么，怕了？”东上相望着她，“其实，你也可以不用装的。”
“老娘是人！”说完，肖蕊一口干了杯中酒，怒视东上相，骂道，“M的，喝个酒，你也这么多道道。累不累呀你？”
“比你好一些。”东上相也一口干了，“还没见面，就把我吓得半死，一见面，又把我打得半死。这辈子从没这么憋屈过。”
肖蕊一听，脸色阴转晴，忍不住捂嘴笑了。
……
酒足饭饱。东上相感觉晕晕的，站起来，吩咐道：“我要去睡会儿午觉。别墅三层楼，每一层都有床铺，如果你想休息，自个儿挑一间。二楼的床铺我好久没睡了，床铺上可能会有些灰，你找吸尘器吸吸。我一般睡顶层，假如……你也喜欢，我也不介意。”
“滚！”肖蕊骂道。
“哦，对了，那故事还没完。”走了几步，东上相又回头大声道，“那个女机器人每次用完餐后，都会找个无人的地方，比如厕所，然后张开大嘴，把手伸进咽喉，慢慢地，慢慢地扯出一个像装满水的那种套子，将里面的东西倒掉，洗洗后，又塞进咽喉。下次继续装。”
肖蕊越听越恶心，一口将嘴里的鸭肉吐进火堆。站起来，拿着根一头还在燃烧的木头朝东上相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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