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的,谁知道树枝上是不是也长着青苔,万一没抓稳,摔在地上,那也太难看了。
顺着眼镜丢给我的绳子,我轻轻巧巧上了树。
而这时这家伙才从背包里取出一只叫“飞虎爪“的攀墙利器,一下子丢到对面树桠上,转眼猴一样的荡到了对面树上,再又扔回来给我。
我看了看脚底下的高压线,提了几颗肝胆才敢荡了过去。
可还没等我喘口气,就听远处传来急促的奔跑声。
“该死的,这里有狗!“
“有狗!“我惊叫道。
“是的,不只有狗,还是非常训练有素的那种,我来了两次,这院里的狗一次也没有叫过!失算了!“
“那这代表什么?我们是不是得回去了!“
既然见势不妙,拔脚开溜,保存革命的火种与实力,从来都是我的第一选择。
可眼镜竟然一面跳下树,一面对我说:“我把狗引走,你去西北面的病房看看,人是不是在那里?”
眼见着眼镜一溜烟的往东南面跑了,身后还少说跟着三条小毛驴一样大小的猎狗,我一个嗝噔险些没打过来!
“这不科学啊!这和先前商量好的,可太不一样了!”
我茫茫然看着脚底下黑洞洞的地面,觉得有点天旋地转。总之,这当口,是被眼镜还有陈教授几个联手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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