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主的羔羊？”金色圣洁的加百列道。
“我连你都要掠夺，羔羊什么的算个屁！”周沫手上不停，九弦琴的琴弦不断被拨动，奇异的音符一个个蹦出。
神教教堂范围内的信徒开始大范围的老去，全部变成了白发老头。
他们每老去一个，就会带走金色圣洁的加百列一部分记忆。
信仰供养神灵，是补药是能源。
反过来，它也能引导这个神灵的某些东西流逝，只要你懂。
“汝想让吾的记忆彻底消去，成就那已经堕落的分体？”金色圣洁的加百列似乎明白了。
她带着一丝嘲讽道：“没有用的，吾的意志永恒，你抹灭不了。”
“等你没了一切记忆，你还有个屁的意志。”周沫完全不顾及当前已经有数千神教信徒老去，继续自己的事情。
老去的信徒虽然没死，却离死不远，他们的精神燃烧化成信仰之力引导着金色圣洁的加百列一幕幕记忆画面。
数千人一次就可以带走数千日的记忆，反复几次，神教教堂已经没有一个信徒站立，全部都成了老头老太太。
他们本身还可以最后贡献一波，但周沫收手了。
他们老去，可以赋予生机恢复，而死去则没办法救。
为了帮莉莉·金、加百列，他可以自私，但做不到屠杀无辜。
“散！”琴声缓了下来。
金色圣洁的加百列与粉红色堕落天使加百列还有莉莉·金似乎达成了某种平衡，在发生奇异的融合。
这种融合不单单是加百列与莉莉·金，似乎九尾妖狐人物卡的力量，貂蝉人物卡的力量全部都糅合在了一起。
那圣洁无比的大天使长之心在闪烁，无比澎湃的圣力好似柴薪一般助力这种融合。
“不，这不是融合，这是蜕变。生命到意识的蜕变！”周沫似乎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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