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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日本驱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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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社长教你如何练贱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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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却对上了天仓鸢泽的视线,那幽黑如渊的眸子中,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

    刹那间,岩崎空良打了个寒噤,不敢再继续造次,只能低着脑袋,视线看着脚趾,跟着其他人一块出去了。

    但临出门的时候,他还是鼓起胆气,狠狠瞪了伊政宗一眼。

    这感情着,岩崎空良不敢反驳社长,却是将这一股怨气,全都归结于伊政宗的头上了......这也太屑了吧!

    就好像一个小学生跑去跟班花表白,结果被当众拒绝了。

    然后,那个表白者就恼羞成怒了,将过错归咎于班花的同桌,认为是他的存在,妨碍了自己的表白行动。

    如果不是同桌的干扰,他就表白成功了!

    这.....这不是扯淡呢,哪个学生没同桌?就算是单排座位,也有前后同桌啊!不从自己的身上找问题,一律将错误归咎于他人,典型的屑仔行为。

    只有失败者,才会这么干。

    伊政宗懒得搭理对方,一条人生败犬的怒视,不值得他去记挂,反倒是鸢泽社长,突然要他留下来......究竟是何意?

    岩崎空良出门以后,其他人也跟着走了。

    临走以前,小池隆史还给了他一个眼神,就是那种‘男人都懂’的眼神。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显然,在小池隆史的思维中,那绝对不是好事.....不,绝对是‘好事’!另一种意义上的好事!

    伊政宗颇为无语,干脆选择了无视。

    伴随着社员们的纷纷离去,整个道场冷清下来。

    面朝着靶场的大门外,一片黄昏世界。

    夕阳照射进来,将跪坐于地的鸢泽社长,背影拉得斜长。

    伊政宗盘坐于她的对面,看着不动明王般的社长,心中思量着......

    经过两年的相处,以他对于社长的认识,对方留下自己,绝不是小池隆史所想的男女龌蹉,但话说回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觉得怪怪的......

    正如此想着,伊政宗看见对面的社长,从门外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他——

    “伊政宗,你最近在焦虑什么?”

    “!!!”

    伊政宗猛然心惊,哪怕社长说出了——‘我喜欢你’,都不会让他如此震惊!

    她怎么知道的?

    伊政宗确实很焦虑,那个诡异梦境的存在,如同附骨之疽,一点点蚕食着他的耐心。

    尽管,今天的他看上去很豁达,但那是表象,真正的内心早就焦躁不安,从踏入校门的那一刻起,伊政宗就在思考着,如何破解那个梦境。

    仿佛看出了伊政宗的疑惑,天仓鸢泽笑了笑,指着他的竹刀——

    “剑术是人的心灵,最不会骗人了。”

    “今天,你的出剑非常急躁,仿佛要急着干掉我,想一想......我好像也没得罪你吧?所以,真正原因不在于我,那就是你的问题。”

    天仓鸢泽又指了指头,稚嫩而悦耳的声音,从面罩下传递出来:

    “能跟我说一说,你感到焦躁的原因吗?”

    “一个诸葛亮,不如三个臭皮匠,有的时候,别人的建议可比自己管用。”

    伊政宗微微皱眉,因为那个梦境的事情,显然无法对人说明,本待想着拒绝,但天仓鸢泽的目光,却微微上移,透着面罩而看向了......他的脖子。

    “你遇上麻烦了吧?”

    那一瞬间,伊政宗觉得社长的目光,犹如实质,仿佛看穿了面罩!

    也看见了他脖子上的红痕!

    “.......”

    伊政宗沉默以对,社长竟收回了目光,转头看着门外,仿佛在等待他的答案。

    说?

    还是不说?

    伊政宗思考片刻,便下定了决心——

    “是的,我最近遇到了一个麻烦。”

    “哦?”

    天仓鸢泽歪着脖子,配上娇小身躯,样子有些滑稽感。

    “呼......”

    伊政宗深吸口气,缓缓解释道:“社长,我最近遇上了一种敌人,单凭目前的剑术,无法解决掉对方.......对此,你有什么建议吗?”

    以一种笼统的口吻来回答,不暴露梦境,也说出了他的苦恼。

    “这样啊......”天仓鸢泽轻轻点头,转言道:“按照你的话语,我理解为你的剑术不够格,短时间内,无法解决掉敌人。但剑术的提升是缓慢的,使得你产生焦虑,以至于跟我对练的时候,也是急吼吼地进攻,失去了平日里的章法。”

    “就跟病急乱投医一样。”

    社长,你不用分析得那么细致.......

    伊政宗有些无奈,正当他想说话,天仓鸢泽摆手打断:“我明白了,这样吧,你再跟我对练一次。”

    “哎?”

    伊政宗不明白对方的脑回路,这跟对练有什么关系?但既然她说了,也许有解决办法,鸢泽社长不是无的放矢之人。

    “好吧,那就请社长赐.......”

    伊政宗重新站起来,正要说上一句感谢,突然表情僵硬了,因为正对面的鸢泽社长,竟然伸手,缓缓将面罩脱下。

    如瀑布般的青丝,刹那间,直铺于肩膀的两侧,在那其上,有着绝美如画般的容颜,五官玲珑,黛眉琼鼻,略带有一丝稚气,美得不可方物。

    饶是伊政宗见过无数次,也不由怔了怔神,下一刻,他看见社长还在解下护胴,便失声道:“社长,你在干嘛?”

    天仓鸢泽有条不紊地解开护具,露出雪白的剑道服,原来,她还穿着厚厚的内服,只是身材太娇小了,身体被宽大的护具笼罩着,根本看不出来。

    “太闷热了,我不想戴护具。”天仓鸢泽提了一句。

    神崎市的初春时期,就有些闷热了,剑道本身被喻为‘又热又臭的汗水运动’,大热天中戴着护具与剑道服,自然不是一种好享受。

    “可是,社长不戴护具的话,万一打中了身体.......”

    伊政宗劝说着,却换来了社长的坚持——

    “凭你是打不中我的,若不是锻炼社员们的防护意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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