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好像没事儿了?”
“早就没事儿了,只不过有些乏了,这两日才一直窝着没起床。”他才刚说完,就又咳了两声。
“你是不是把鎏金水都给我泼脸上了?”他幽幽道。
糟糕,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我怯怯地往后退了两步:“……嗯,那日情急,我……”
“无妨。不过就是我续命的药水罢了,泼了也就泼了。”他略带哀怨的眼光向我袭来。
我两眼瞪得老大,救命的药水?
“……我这半人半妖之身,若是没了那鎏金水,也便是活不了多久了。”他继续咳着,仿佛咳得肺都要坏了。
我:“……”
该怎么答呢?现在否认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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