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北照民蹲下去摸摸狗的脑袋,试着露出了那种单纯的笑容。
但是,果然那种表情在自己脸上出现还是太蠢了,简直是对自己人设的ooc。于是北照民还是收起了那副表情。
她走到客厅坐下,从兜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母亲:“我的稿费。就给家里啦!”老太太接过钱,笑着说:“你是真长大了。自己能挣钱了,我们也就不担心了。”“啊是…我现在接商稿赚的不少了,够吃够喝了你们也不用操心我啦。”北照民挤出一个笑来。她这几年一直对家里说自己在外头接画稿赚钱,打着这个幌子好歹暂时不会被家里人发现。
真可笑。嗤。
她自己在心里笑自己。
“还有啊,孩子,我这不就怕你不看新闻不知道,这几天有个什么犯罪团伙特别猖獗…”“行啦行啦妈我早知道啦!我平时又不是不关心这些事…再说了,不…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还有事先回咯,过年还有事不能回来啦,先拜个早年了,我走啦!”
北照民赶紧假装镇定的寒暄了几句然后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逃一样的溜走了。“哎,就走啦慢点啊孩子,路上小心!”老太太从屋里探出头,看着北照民进了电梯,那电梯又缓缓下去后,才关上门回屋,顺便把同样在门口目送北照民的狗撵了进去,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
北照民则是自己回到了车里,有点抓狂的冲着车顶棚随便喊了几个语气词来表达自己的心情,然后扎好头发整理了一下,就开着车往法律大学跑了。
与此同时,A市公安局。
“咳,各位安静!”嘈杂的会议室里走进一个年轻男警官,长的倒是一脸桀骜不驯,头发也算长的了,中分的刘海甚至有点挡眼睛。
尤其是…那个眼睛,红不拉几的像个激光笔。
他用手里的报告纸敲了敲桌子,屋里顿时安静,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盯着他。
万建旗把报告放到桌子上。
“今天叫各位来是来分析一下那起与北支队有关的特大跨省贩毒案。我们前几天取得了一些新的进展。”他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一边的棕发女孩,“老尘,你来说。”
被称作老尘的人就是冷清尘,时年24岁,S省N市人,是万建旗的铁哥们,也是刑警大队的一把好手,一个女孩子还能经常在实战中立功,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上了打北专案组副组长。
她站起来清了清嗓子,从桌上拿起笔记本,说道:“根据之前掌握的信息,之前缴获的那批毒品百分之八十都是从A市运出送往其他各省的,经过前几天在港口的走访调查,发现有目击者称有个年轻女子频繁出现在这一带,根据描述长的很像北永平,而且还提及到有一个白发男子也经常出现,时间刚好是那名疑似北永平的嫌疑人没有出现的几天。推测应该是近期新加入的成员,而且可以代替北支队老大北永平作这么大的案子,一定得是个在犯罪集团内部有较高地位的人。这个人没那么简单,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调查这两名嫌疑人,案情资料已经下放给各单位,我们打北组会尽快行动,也请各组积极配合工作,然后还有人有什么问题吗?”
屋里没有人说话。
“没有人有疑问的话,散会。”
冷清尘收拾好报告准备走人,刚到门口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折回来冲坐在桌子一角的一个实习小警员说:“对了小顾,明天早上八点你去趟办公室,给你介绍下你以后的搭档。”
“哦好。”小伙子点点头简单的回答道。
但他脸上却满是期待。
中午,A市法律大学。
“天气不错呀——学长学长!一起出去逛逛吗!”“哦…我就不了,我姐来接我,事务所那边有点事要办。”“好吧…那,学长再见!”
言玖铭看着白悦南进了教学楼才放心大胆的走出校门,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车。
车是北照民的,比较旧了,白色的,顶棚很高,也不知道她哪年从二手车市场淘来的。北照民不太会开,有事没事撞几下,总之是又破又旧里面还堆了一堆杂物和几把小破枪,言玖铭并不是很喜欢坐她的车,但是没办法,毕竟他没车,不是没钱,只是不想过于张扬暴露身份而已。
“哟。”北照民坐在驾驶座上,看见言玖铭打开车门坐进来,意思意思哟了一声算是打招呼。她从旁边的杂物堆里翻了翻摸出盒橙汁递过去,顺带调侃:“小言那小妞你新撩的哇?我这还有橙汁,喝波?”言玖铭冲着北照民翻了个白眼,推开了她手里拿的橙汁,靠在车座上斜眼瞅着她吐槽:“老大你以为我是那种天天泡妹子一天换一个对象的渣男吗!我跟那个姑娘认识很久了好不好…还有啊我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长这么大除了你还有谁天天跟小孩一样喝橙汁啊喂!!!”“切——我还认得一个二十五的天天喝可乐的来,还是个男的…不喝我这有啤酒。”北照民耸耸肩又在那堆杂物里摸了半天摸出一罐青啤递给言玖铭。
言玖铭表示无力吐槽。橙汁和可乐有什么关系吗。
公安局。
万建旗用手撑着下巴看着桌上的笔记。
他向来办案都是个比较严谨的人,所以基本上每个案子的线索,已知情报,分析和破案过程他都详细的记在本子上。
“老万你在啊?”冷清尘走进办公室,透过隔板之间的缝隙看见万建旗坐在他自己的桌前,皱着眉头也不知道低着头在看什么,“我说散会以后你人就不知道哪去了,原来在这窝着?”
“啊,是。”万建旗抬头简单的回复后,招招手示意冷清尘过来一下。冷清尘倒也默契的拖了把椅子坐到他旁边:“怎么了,有线索吗?”
“不…呃…只是那个白毛。看样子是个新来的但是这么老练,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想起个人。”
万建旗表情严肃,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谁哦。”“我二十二岁那年,刚进局子,那时候还只是个新来的,就跟着办点小案子。有一次接警,有个十五六岁的男崽子和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崽子打架了,小的那个蛮凶的,下手忒重把人家打残了,似乎是骨折了,眼还瞎了一只。但是还是未成年,而且说是已经被控制住了,当时上面就派我跟着几个老前辈一起去办的这个案子。”
“我跟着去了现场,呃…怎么说,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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