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祁太傅也是同凌墨合作的?凌墨……凌墨……凌墨为什么要做这些……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样……
瑾歌狠狠地摇了摇自己的头,蹒跚了两步方才稳住身子,前面的彦诗一时未注意身后的她,待他转头看回来时,才发现瑾歌此时的脸色十分不好。
“你怎么样?是不是身子支撑不住了?要不要停下歇会儿?!”
瑾歌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毫无血色,她轻轻摆了摆头,倚着树干靠了一会儿,示意彦诗继续走。彦诗见她这般逞强,竟是说不出话来阻止……
两人走了一会儿,却不见任何有线索的东西,仔细探寻,方才发现两人在附近转了好几圈。
“想我沈彦诗还未弱冠,又未怀孕生子,怎么脑子就开始不清不楚了,也被你的傻气传染了。”这个时候了,彦诗还在嘲讽着自己和瑾歌来试图缓解瑾歌的紧张慌乱,宽慰道:“你别慌,我再看看。”
“嗯嗯。”瑾歌木然的点了点头,看着彦诗认真的看着地图,她突然发现彦诗这个人仔细看,其实挺稳重的,眉眼都给人安全感,刚毅正直,可惜平时嬉皮笑脸好不正经,让她一直未曾正经探究过他,想到这儿,她突然开口问道:“你竟也未及冠,那你什么时候及冠?”
瑾歌的话打破了两人刚刚的沉默寂静。
突然被瑾歌这么问出一个跟现在的情状毫无关联的问题,彦诗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心道瑾歌这脑子的思路真是不按常理,随后笑了笑,应道:“难懂我看起来很年长了吗?我不过长桓生一岁罢了,今年及冠。”
闻言,瑾歌讪讪的扯了扯嘴角,摆手示意没有嫌他年长的意思,应道:“喔,那也长我和温素一岁。”
“我知道,整个渝州城就你们三个同岁,而且你和桓生竟然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也是上天注定罢。”
瑾歌根本没把这话听进去,而是因为这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如今自己方才十九,那十岁那年回乡祭祖,爹从京城回来的路上救下了七狗,那就是九年前的事。
九年前,新帝登基,九年前,狗爷爷逃难独生孤岛,九年前……发生了很多大事……
那今年怎么可能是十年祭祖呢?分明是明年……
那日薛娘与她的谈话浮现在了耳边。
“今年是十年祭祖的年头,上巳节紧挨着清明节,到时候随我一道回去祭拜祖上,一道过节罢。你舅舅前几日就来信了,提起这事儿,差点我就给忘了。”
上巳节,清明节……
中元节……
瑾歌越想越觉得豁然开朗,思路清晰,可她却无法接受自己这样的想法,连呼吸好似都忘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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