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瑾歌着实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可置否。
“如此说来,还尚早。”
温素本就比瑾歌成亲早,且怀孕也早,故此算起来,瑾歌临盆尚早。
众人一番闲聊寒暄,渐渐聊起当日之事。
“诶,对了,”彦诗突然正经了起来,问起狗乞,“听闻老先生一直在柳府,之前他急急走了,也没机会当面感谢,虽然说,我也说不上来他帮了什么忙,但心里明白,也多亏了他,温素才能平安生下孩子,我呢,正打算哪日过去看看他呢。”
“那你不用急,”瑾歌摆摆手,说道:“狗爷爷他啊,应该是等我生完孩子再走。”
“哦?”
温素闻言,也想起了一事,回到床头拿来一个锦囊,桓生瞥眼看去,正是当日狗乞在她临生产时挂在她腰间的锦囊。
“你也有一个锦囊?”
听到瑾歌这么一问,温素也好奇了,侧目好奇道:“啊,你也有?”
“嗯。”瑾歌指了指自己的腰间,示意她看,这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是当日生产时,狗爷爷给我挂在腰间的,后来我心中疑惑,便拆开来看,发现里面是一个符,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瑾歌好奇,接过了温素手里的锦囊,拆开来看,果然看到里面是一道黄符。
“这是符?是什么符?”
话音刚落,她腰间的锦囊掉落在了地上。
“想必是这道符保佑了素素平安生下如书吧。”瑾歌并未注意,兀自感慨,不禁赞叹出口:“狗爷爷真是厉害哈,什么都会!”
在他们的心目中,对于狗乞的认知不仅仅是孤岛上一位古怪的神医,更是一个能探破天机的大师人物!虽说谈不清这其中的玄妙神奇,可就是打心底里相信,是他的原因。
这是无条件的信任和寄托吧。
说到狗乞,彦诗想起那日桓生的话,便开口转了话锋,问桓生道:“那日你说需要确定狗乞?确定什么?现在确定了吗?”
桓生和彦诗对视一眼,彼此传意,彦诗自是明白了桓生眼中的意思。
“你们俩当着我们俩的面眉目传情作甚?!”
“你呀!”桓生忍不住抬手敲了敲瑾歌的额头,满是无奈,随后正经道:“我已经确定了,是他无疑。”
闻言,大家都正色起来,认真听桓生说。
“狗爷爷怎么了?”瑾歌率先发问。
“他手上也有一圈红痕,跟齐恪手上的胎记一样。”
“什么?!”瑾歌大惊失色,而彦诗和温素还不知晓这胎记之意,倍感疑惑,但从桓生所言说他们胎记是一样的,就知晓有重大联系。胎记一样已经有了可以幻想的联系了,这可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随意去揣测的。
随后瑾歌便简略的同他们讲了一番齐恪手上胎记之事,但说来说去,也只能如实陈述,发现不了深处的奥秘。
“你是怎么发现他有那个胎记的?”温素问道。
“这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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