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生抿着笑意,看了看狗乞,又转头看向瑾歌,明白狗乞的意思,随后他便将木柴塞进灶台中,塞进去带着一点儿火星的火折子。
瑾歌正在纳闷儿他会如何用自己的办法,就看到桓生突然提掌运功,轻轻一动作,就看到灶中燃起了火苗,甚是旺……
她一脸的不可思议歪头看向桓生,那脸上好像写满了“还能这样?”的震惊……
“好吧,你厉害,你什么都厉害。”瑾歌耸了耸肩,摊手说罢,转身又坐回了椅子上,默默的看着桓生在那儿忙活半天。
等到药煎好,桓生就带着瑾歌去了房间,说是要浸泡一个时辰。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医治的,可是每一次,狗乞好像都在让他们‘泡澡’来治病……
还真是‘神医’了。
这一个时辰,桓生一直守在门口,却不见狗乞,也没听他有什么吩咐。站在楼上,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了远出的深林,他默默想着刚刚去的那条路,那些场景。
他先前就已经意识到,狗乞为什么要在那个时辰点上让他上山,很显然,温泉水并不是重要且必须的东西,他的意图其实是让他上山而已。
因为刚刚那桶温泉水,他亲眼看到狗乞拿来洗了药,就倒掉了……
一个黑暗的屋子里,一个案几上摆着一盆香灰,上面插着三根正在燃烧的香,飘着几缕烟雾,旁边摆着几个小碟子,里面装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道长如手臂的黄道符被压在香炉之下,上面的字迹泛着血红一般的色彩,垂在案几边,两根烛火支撑着整个房间的亮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光亮。
案几前的蒲团上,坐着一个人影,在黑暗之中,隐隐的火光能看到他正闭着眼睛在念叨着什么,念了一会儿,他突然睁开了双眼,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剪纸,形状似人,在一个小碟子里沾了沾,然后放在火苗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随后将灰烬收集在了一张纸里,包裹了起来。
他的目光就好似一空幽谭,带着肃杀之气,冷漠而锋利。
那张略显几分年老之气的皱纹,透露着他的年纪,好似比之前变化了很多。
孤岛上。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了,瑾歌泡完药水之后,精神看起来更好了,之前的萎靡不振像是错觉一般,脸色也有微微的红润,气色不错的样子。
“桓生,我感觉好多了,而且,我好像能感觉到……孩子也好好的。”瑾歌满脸的笑意,那眉眼都弯成了一细柳叶的模样,闪着亮光。
桓生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胡话,不过见着她这般模样,也着实替她高兴,无论如何,在桓生看来,瑾歌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如此甚好。”
本着天色尚早,桓生欲带着瑾歌回渝州城,一者怕爹娘起疑担心,二者,他总归觉得瑾歌留在岛上不太好。
但是狗乞却开口留他们过一夜再走,瑾歌也正想在此多住一日,她的理由是:谁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来呢?!桓生便同意了。
狗乞能开口留他们,自然有他的道理,再者,他之前让他遇上阵法变幻,必然是有所喻意,想来,狗爷爷应该是比他们还清楚这发生过的事,以及即将发生的事。
桓生如此想着,目光不由自主的挪向了狗乞,打量着他,看着他正在忙活的手,尽显苍老,岁月的痕迹在他的任何一处都留下了痕迹。
此时距离夕阳西下还有段时辰,瑾歌说自己想去岛上转转,便去征求狗乞的同意,没想到他很爽快的就同意了。
“让他陪着你去吧。”
“好!”瑾歌很是高兴,还不忘哄笑狗乞一番:“狗爷爷,这样的你真是好得让瑾歌好生不习惯呀!”
本以为狗爷爷会有所阻拦的,要么因为岛上的机关要处,要么因为她身怀有孕,没想到他如此爽快。
狗乞闻言,微微瞥了瑾歌一眼,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走走走,少来这套。”
“嘿嘿嘿。”
嬉笑一番,瑾歌便拽着桓生进山了。
她自是不知刚刚桓生曾来过一次,故而一边走着,还一边同桓生讲述着上一次自己上山时候的情况,不亦乐乎。路上路过菜园,又言说了自己想要住在这样的地方的想法。
“即使如此喜欢菜园,那我回去在柳府后山给你开一片菜园出来好了。”
“后山?!”瑾歌这脸又忍不住震惊了,何时柳府有后山了?!
桓生见着她这副神情,抿唇笑了笑,解释道:“有机会带你去吧。”
这意思,看来不是玩笑了。
“以为有一个安园就有些离谱了,没想到还有后山……”瑾歌转动这眼珠,在脑子里想象着柳府坐落在城东的位置,描摹着这个所谓的后山会在何处,“你们柳府到底还有多少神秘的地方?”
“诶,你们柳府?”桓生故意咬重了‘你’字,示意瑾歌刚刚的言语有何不妥。
立刻领悟到桓生话里的意思,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鼓了鼓腮帮子,讪笑道:“我们……”
见此,桓生轻笑出声,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以往我都以为薛府是城东最大占地面积的府邸,看样子,这个最大,要易主了噢。”瑾歌一边说着,一边往不远处的果林走去,嘴上继续念叨着:“柳府这么神秘莫测嘛?我一直认为除了柳爷爷,并无奇异……”
“柳府就是爷爷建的。”
听到桓生这么说,瑾歌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微皱着眉头愣了半晌,方才说道:“那……情有可原哦,那看来柳府还有很多尚不得知的物产也不一定,说不定啊,爷爷到哪个城池都买一座府邸,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这话出口,可把桓生给逗笑了,他回道:“你说的是岳父大人吧?”
“额……”瑾歌微愣,想到之前在京城的那几座商楼,确有此事,便默默认了……
二人摘了三两个果子,继续要走。瑾歌本要朝着山上继续而去,可此时的天色,桓生见着,估摸着马上阵法会有所变幻,便借口太阳就要下山,怕寒凉伤了身子,提议回去了。
瑾歌也未多想,答应了。
“对了,桓生,我好像觉得这次上山的路,与上一次的有些许不太一样,可是又不知道是哪儿不一样。”
桓生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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