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啊桓生?你怎么这么傻的,不知道把手抽回去嘛?”瑾歌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些感动,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抬起头来朝着桓生傻傻的笑了笑。
他们之间,无言可叙,一个笑容就够了。
“你才傻呢,别以后孩子跟你一样傻就行。”桓生宠溺的看着她,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即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
瑾歌竟是无言以对,突然想到什么,起身跟在桓生身后进了屋,一边走一边问道:“桓生,你觉得我肚子里,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嗯?嗯……”桓生皱了皱眉,轻轻摇了摇头,调笑道:“你不是都梦到温素生男孩儿了嘛?怎么,没有梦见自己生什么吗?”
“我是没梦到啊,”瑾歌认真的回答道,“但我感觉,我可能会生一个小桓生,哈哈!”
桓生闻言,突然停下脚步,身后的瑾歌傻笑还不及反应,径直撞了上去。
“小心。”桓生手快,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生怕撞出个好歹来。
突然脸就陷在了桓生的胸口,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瑾歌蓦地伸出双手环住桓生的腰回抱着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苦恼道:“以后我就抱不到你了。”
闻言,桓生微微侧脸,疑问道:“何出此言?”
紧接着就见瑾歌退回身子,一边言语一边比划着,道:“我见温素的肚子越来越大的,以后我的肚子也会变大,甚至这么大,那我这样……这样……够不着……是不是?”
“哈哈,”桓生被瑾歌那副模样逗得乐不可支,笑着将瑾歌转了回去,从背后抱住了她,柔声道:“这样就行了。”
瑾歌摊着两只空荡荡的手,仰头反望着桓生,瘪嘴道:“那我呢?我够不着了呀。”
看着瑾歌后仰着的面容,微亮的灯火光亮映着月色,照耀着,一双大眼睛扑闪了两下,小嘴儿一张一合,桓生突然收了声,轻咽一下,抬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往自己这边轻轻一带,低头吻了下去。
我够得着不就行了。
眼看着日子过得平淡且安稳,每日瑾歌都沉浸在身孕上身的反应中,恶心呕吐是时常的事情,又不得不装作一副坦然的样子喝下那些汤药,补品。眼看着这么多日子过去,以往的担忧以及一些恩恩怨怨,渐渐地便被抛至九霄云外了,那些人,也渐渐淡忘在了她们的脑海里。
每次温素前去老大夫那里,瑾歌也依旧一起去,现在她也是有一个多月身孕之人了。
翠韵楼。
凌墨这一次难得的从大门淡然的漫步而入,丝毫无掩饰过面容,在众目睽睽之下之下上了楼。没过多久,这翠韵楼凌大公子再次现身的消息就已经从城中传到了东西南北的方向。
正好此时,瑾歌正乘着马车来到沈府门口,等待的间隙,就听到了不远处的人们议论纷纷,无非是对于凌墨的容貌进行一番感叹,又猜测他这个人会是什么背景,何种来头。
一旁的瑾歌默默地听着,脸上没几分神色,微微低着头,心中有着自己的想法。
凌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岂不就更加证实了她之前的想法,而且这般出现,让消息传遍渝州,又是何目的?他不是一个如此高调的人,那么多年一来,都性子沉溺,甚至于到现在,很多人都不知晓他与薛家的关系,只道他神秘莫测,难睹真容。
此时的翠韵楼,聚了不少人,大部分来的都是女子,她们自是听闻过凌墨的传言,也有人有幸见过凌墨的真容,故而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对于凌墨更为好奇,想要一睹尊容,看看这渝州神秘的美颜男子到底是何容貌。
“刚刚你看到没?”
“没有,前面拥着太多人了。我恍惚见着他正坐在正台前,看着台上的戏子唱曲儿呢,里面没人敢拥挤吵闹,却也没人敢靠过去。”
“没听说他冷漠不近人情啊?”
“话虽如此,但他到底是何性子,谁又知晓?自是不敢随意冒犯。”
这边两人低声絮絮叨叨的谈论着,一旁探过去一个脑袋,笑道:“你们不知道吗?他是城东小霸王的哥哥。”
“什么?!你说薛瑾歌?!”
另外两人突然提高了音量,正好让一旁马车内的瑾歌听到了,她轻轻唤了阿松一声,示意他停下,随后撩开车帘,透过狭小的缝隙看去,只能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背对着她,另外几人围绕着,都好奇于她所言的事情。
“那可是真的,你们身为渝州城内的人怎么还不知晓?凌墨性子如何,你们自是不曾了解,不过薛瑾歌这么蛮横霸道,到底还是宠出来的,那凌大公子可对她不是一般的宠溺,好得不能再好了。”
说着,她的脸微微侧了几分,奈何瑾歌依旧没有看清她的容貌,但是却听得清楚她刚刚的言语,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既不愤慨,也不感动,反而有一丝低落。
虽然那女子说她蛮横霸道,这个她也无言反驳,她的蛮横霸道只是对着恶棍而非平常百姓;而凌墨对她的宠爱,她也能体会。
此时眼看着那些熟悉的场景,好似那些画面又浮现在了眼前,那可是她血浓于水的哥哥,唯一的哥哥。
“真没想到,竟然同薛瑾歌有着关系。”
“这么一说,我好似听爹爹提起过,这翠韵楼其实也是薛家的基业,这么一说,倒是能解释了。”一人拂了拂手中的绣娟儿,一边说着一边肯定的点着自己的头。
“不过,薛瑾歌已经嫁人了,大公子为何还不曾娶妻?”
这个问题,似乎大家都很感兴趣。虽说凌墨面上看起来不算年长,不过刚及冠的模样,那也不过是因为他容貌秀美而至,但其实,他自小将瑾歌带大,可想而知他的年纪,其实并不小了……
那背对着的女子笑了笑,却是没有再说,随后竟是直接转身走进了人群之中,随后消失不见。
瑾歌对她好奇得紧,她直觉那个女子是她见过的人,可她却没能认出来,想起来,眼看着她转身离去,她急着钻出了马车,站在车头看着她渐渐消失不见的身影,发着呆。
旁边的几人正在议论纷纷,刚叹道她薛瑾歌三个字,转眼就看到瑾歌正高高的站在一旁的马车上,让她们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正好。这个时候,瑾歌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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