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探头往里面看了看,问道:“姐姐,怎么不进去,在这儿做什么?”
“等你啊,想着同你告别呢,我和桓生已经打算参加完你的庆封宴便离开京城,回渝州了。”
“这就回去了?!”齐恪略微惊讶出声,愣神半刻,突然伸手拉住了瑾歌的衣袖,语气商量道:“姐姐,你和柳师父等一日吧,恪儿明日一定亲自送你们。”
“啊?!”瑾歌不免感到震惊,其实她也不是惊讶于齐恪,而是因为她觉得齐恪现在受了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已经不是自由自在的一个小孩子了,他还能同他们一起吗?况且,亲自送……这样会更加不舍吧。
瑾歌这话却是没有说出口来,她要是说出口来,心里就更加舍不得了,这样的离别不是生死离别,不会那么绝对的再也无法相见,所以,也不至于那么伤春悲秋,感到悲伤。也可以大家,各自安好。
“姐姐不愿让恪儿送你们?”
“不是啊……”瑾歌转动了一下眼珠子,默默地将喉间的话咽了回去,应声道:“好啊,当然愿意了,巴不得呢,那明日走之前,翠……哦不是,簟西楼老地方。”
齐恪还稍稍迟疑了半刻,一旁的田豆子忍不住提醒道:“翠韵楼老地方。”
听到这么一声提示,他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不过他这才突然意识到,原来簟西楼和翠韵楼那么相似,有些那么多的巧合和意想不到的异曲同工之妙。得知地点的齐恪一边点着头应下,一边觉得好笑得紧,便朗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田豆子如何知晓老地方的?”
“嗯,这个嘛,消息灵通……”
田豆子不说,瑾歌也只能猜测,可她如何能猜得透彻,只能当是田豆子的神通广大了,这种动脑筋的事儿就留给桓生。
于此同时,桓生端坐在案几前,前面一排女子虚晃着身子步伐,身姿婀娜的扭捏着从那儿走过。直到一位女子来到了他的跟前,一步步的将叠子上的东西顺下,又将酒杯满上了一杯,递给了桓生。
桓生挪眼看了她一眼,从她的目光中一眼就读出了额外的信息。
见状,桓生便伸手去将那杯酒接了过来,在同样的一瞬间,一个小巧的东西就已经划入了他的手心,他勾了勾唇,低眉看着手中的酒杯,酒水还在微微晃动。
外面进来的瑾歌一下子就看到了刚刚那一幕,只不过她却并未看清楚看明白其他,而后便悄悄挪着步子,来到桓生身边坐好。
“明日,簟西楼,老地方。”瑾歌迫不及待的就向桓生说了这个决定。
不过这个老地方,又再一次引起了桓生的侧目而视。
这何时有的这么一个老地方?在簟西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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