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生轻皱眉头,瞥了一眼,随后舒展了眉头,却好似心事更重了。
蓬香看完,又放了回去,将锦盒递给了瑾歌,“你收着罢,这东西肯定不是给我的,我也用不上。”
“啊?!”瑾歌满是不解,左右看看,疑惑着将锦盒接了过来。
不过现在大家最感兴趣的还是田豆子和蓬香的关系,确实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眼前这两人会有什么联系。
“豆子,没有想到你的主人竟然是蓬香。”
田豆子闻言点了点头,算是肯定。
“那就是说,是蓬香你叫田豆子来保护我?”温素看着蓬香,回忆起刚孕不久,还未出怀时,蓬香就曾救过她,不仅早就得知她有孕在身,还一直暗中观察着,“为什么你一直……”
蓬香沉默了一会儿,现在大家这样和谐坐在一起,确实奇怪,之前他和他们算是对头,而且还陷害过他们,现在这样做,不仅奇怪,而且也不免让人生疑。
“我知道你们觉得奇怪,之前的所作所为跟现在的所作所为颇有矛盾,我也就不做多余解释了,而我做了这么多事,只不过是为了一个人才这样做的。以前我不懂,用错了方式,现在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他既是在乎,我便替他守护着,哪怕是一件事不关己的琐事,我并不关心这其中缘由。”
这话一出,大家更是疑惑有之,震惊有之,怀疑有之。
这个他是……
瑾歌难得第一个反应过来,淡淡道出了那个名字。
“凌墨。”
“嗯。”
“他想做什么……”瑾歌语气冷漠,夹杂憎恶。
听到是凌墨,彦诗转头看向温素,温素也是一脸茫然,自己与凌墨可未有过什么来往啊。
“你怕是对他误会太深了。”蓬香好似想解释,随后叹了一口气,道:“我说来你或许不信,亦或认为我在为他开脱,况且,在我心中,他怎么也算不上一个大奸大恶之人,只不过对于你们而言,又或许是另一种情状,如此,倒不如你自己去找真相,或者自己去问他,我只能告诉你,他从未改变过要保护你这件事,更想保护你在乎的人。”
蓬香的话像刺一样猛地扎在了瑾歌的心头,让她一时也接受不了这个说法。
保护我?难道不是一直在伤害我吗?
一旁的桓生默默的看着瑾歌的反应,眉头紧锁。
他如何不知道蓬香的意思,只是这事,放手给瑾歌自己,是有道理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都希望瑾歌能不再逃避,直面真相,寻找真相。
瑾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如此说来,田豆子是蓬香你的人,那当初我成亲,是你派他来掳走我的?带我去那儿做什么?为什么又遇上了凌墨?难道就是你说的为了他做的事?”
“不是我。”蓬香立刻否认,斩钉截铁,面不改色,看样子确实不是他。
田豆子也附和道:“确实不是他。”
“……”
“你到底听命于谁?”
田豆子刚想说话,就看蓬香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一并递给了瑾歌。
这块玉瑾歌也觉得眼熟,旁边的彦诗一眼就认出来了,可不就是当初陷害他们家当铺时的那块和田玉九龙纹玉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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