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了看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又看了看瑾歌若隐若现的胸口,舒展了一下紧皱的眉头,犹豫半刻,方才下定决心,然而并没有揭下瑾歌的蒙眼布。
仔细看了瑾歌许久,他嘴角微勾,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
静谧的房间里,亲吻的声音声声入耳。
(【】此处已删减一千字……)
男子好像很享受瑾歌主动吻他的感觉,任由她扒着自己,一阵乱啃。这时,神志不清的瑾歌突然轻声唤了一声……
“桓生……”
男子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顿了好一会儿,嘴角方才微微勾起一边,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粗重的呼吸响在瑾歌的耳边,嘴里不时的轻声唤着“桓生……”
她迷迷糊糊的感受着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渐渐有了丝丝意识。
幸好药性很快解了,瑾歌也不知道是累得熟睡过去了还是晕过了,长发被汗沾湿贴在身上,许是因为太大力,脖颈胸口处的痕迹十分明显,渐渐身子回到了正常的体温,面上的潮红也渐渐褪去。
楼下的梨汐等了许久没有见到桓生人来,想着过了这么久了,洛祁安早该完事儿了,便上楼来查看,趴在门口听了许久也不见动静,便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
再敲,依旧不见响动,她心道不好,肯定出事了,立刻把门推开来,只见着洛祁安趴在床边,连衣服都完好,她就知道这事儿又失败了……
到底是谁……是谁救走了薛瑾歌!?
难道是他?
不可能……他这么会知道?我已经办得很隐秘了。
难道他一直在暗中?!竟是亲自出手!
梨汐恼怒了好一会儿,她才冷静下来,薛瑾歌吃了那么多药,必然需要行事才能解,除非功力深厚足以替她逼出药效;不然谁若想救她,只要是男子,恐怕也会最终妥协;既然能悄无声意的打晕洛祁安带走薛瑾歌,反正是谁也不会是柳桓生,那多半也已经成了。
如果是他,那薛瑾歌恐怕更是无法接受这个事……
想到这儿,她也释然了不少,带着晕过去的洛祁安回去了,直回了城中洛祁安才醒了过来。
听说了此事后续的洛祁安后知后觉,不知是庆幸是惋惜。
“那柳桓生呢?来了吗?”
“估计是路上错过了,城东赶过来也要不少时间,他去了寻不到薛瑾歌自会想办法,既然有人会救她,就肯定会将她送回去或者交到柳桓生手里。”
“那……她的药性……”
“呵,”梨汐笑意难掩得意:“八成是成了,反正静待消息就知道了。”
另一面。
“你说什么?!”男子厉声喝道,下面跪着的黑衣人忍不住颤抖了几分。
“啪——”棋盘应声碎裂。
男子气急,有些焦灼的开始左右踱步起来。
倘若在最关键的一步出了任何差错,那就无法挽回了!该死!
“主子息怒,看样子是有人救走了,只敢确定的是他们的计划没有成功。”
“那谁救走的?又如何能保证……”男子愈说愈发愤慨,指节握得咔咔作响,“既然不受控制,还想暗度陈仓,借刀杀人,那就成全吧。”
闻言,黑衣人抖了抖,怯懦问道:“主子,是属下亲自去吗?”
男子抬手制止,思索了一会儿,眼神由锐利变得阴森可怖,当即笑道:“一石二鸟。”
柳府。
瑾歌迷迷糊糊的好似在梦中,桓生放开了她的手,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桓生……”瑾歌叫了一声,这才醒了过来。
“怎么了?我在这儿。”一起身,就看到桓生的脸凑了过来,带着一丝温暖的笑意看着她。
瑾歌动了动身子,却觉得十分酸痛,她揉了揉脑仁儿,思索了一会儿。
我今天……好像是在阿松买酥饼的时候,然后有人突然捂住了我,将我弄晕了!
“我怎么在这儿?!”瑾歌左右看了看,是她和桓生休憩的房间,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暗了。
“怎么,睡傻了?”桓生笑了笑,替她撩了撩额边的头发,“睡觉不在这儿,你想睡哪儿?”
“不是,桓生,”瑾歌有些紧张,一把抓住桓生的手,跟他说起自己被人迷晕的事。
桓生皱眉思索了一下,探究的看了看瑾歌,复道:“今日有人送信来说叫我去城南郊客栈接你。”
“然后呢?”
“我把你接回来了,你一直在睡觉,睡到了现在。”
瑾歌更加觉得奇怪,谁迷晕了她然后又叫桓生去接她呢?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是绑架勒索?
“那叫你带钱赎我了吗?”
桓生摇了摇头,道:“我去的时候,只看到了躺在床上熟睡的你。”
“哦……”瑾歌心中难免觉得奇怪,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又隐藏着些什么?
“睡吧,别想了,”说到这儿,桓生又觉得好笑,抬手摸了摸瑾歌的脸颊,调侃道:“你怕是睡不着了,睡了一天了。”
瑾歌看桓生的样子,怕是很疲倦了,强撑着笑意同她言语,今日还折腾这么一回,此刻看着满脸倦容,让她蓦地心疼。
“桓生你快睡吧。”
“嗯。”桓生轻声应了一声,好像立马就睡过去了。
寂静的房间里,瑾歌听着桓生均匀的呼吸声,看着他的睡颜,浑浑噩噩的回忆着今日之事,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
瑾歌起了个大早,大概是昨日睡太饱,导致今日起得也早。她今儿一直失魂落魄的,柳娘怕是她有心事,问她出去散心也没兴趣,也就没有再打扰她,任她一个人在别苑待着,连练武的劲头都没了。不过瑾歌一直都在心中思索这件事会是谁干了,想了好久,终于想起了自己恍惚间,曾看到了梨汐的脸!是她!
更让她震惊的是,她隐隐觉得昨日好像跟一个人做了很羞耻的事,可她却没有看到他的脸。
本以为是梦,或是她臆想过度,还数落自己最近怎么胡思乱想的,直到她去沐浴时,看到身上的痕迹,方才更加确信了这个事情。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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